眸子直直盯着她,静默片刻,语气怀疑的问:“瞳瞳,我问你,你还在吃避孕药吗?”
拿包的顾瞳瞳一怔,回望容时,摇摇头,“不是说过吗,就那一次,我还是未遂,从那以后真的没有过。”
容时对这件事一直抱着可疑的态度,她没吃药,他也不避讳,那因为什么还怀不上,难道他们身体出了问题?
皱皱眉,又问了一句:“真没有?”
顾瞳瞳被问的心烦,她就这么不招人信任吗。
冷着脸,不冷不热瞥了瞥容时。打开里间门,自己走了出去。
徒留容时一人站在黑暗的原地。
万分疑惑,改天得想办法把顾瞳瞳骗到医院去,他们做个全身检查,看看是谁的问题,有病的话赶紧吃药治疗。
他不年轻了,跟他同龄的好几个男人,今年开始响应国家号召,生二胎了。他这头胎还不知道在哪呢,能不急吗,顾瞳瞳怎么就不能理解理解他的感受呢。
顾瞳瞳按下电梯,看着红色数字慢慢上升,手把包攥的紧紧的,心底怒气横生。
既然不相信,又何必多嘴问,做了这么多次,怀不上就怪她吗,说不准是他种子有问题呢。
她都记不清,容时因为孩子,跟她吵过多少次了,每次两人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