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庭希多少有些失望,想要再继续同行,只怕是不成了。
“那你们有没有什么固定的落脚点?我是担心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别再被人欺负了。”
“放心,不会。”
安潇潇说完,示意青盈先找个地方,她们一行人,还是换上南疆当地人的服饰比较好。
至少,会省去许多的麻烦。
李庭希也带人去换行头了,再出来碰面,都已经是变了模样。
“你自己保重吧,若是有什么事,就来王城寻我。”
“好。你也保重。”
这一路上,李庭希和安潇潇说话的时候都不多。
除了日常的一些招呼,基本上表现得都很客气。
安潇潇只以为是他想通了,对李庭希的态度,也便慢慢地好了起来。
“潇潇,我在南疆的化名是西亭,有事找我的话,就去南疆王城的西家茶铺。”
“好,我记下了。”
两人道别后,打马一左一右,各行其路了。
青盈跟在了安潇潇的身后,憋了一路,总算是敢开口问了。
“安小姐,您和希世子,真的是青梅竹马?”
安潇潇扭头看她,不由得一笑,“果然是负责探听消息的,你这好奇心,未免也太重了些。”
青盈吃瘪,也只是讪讪地笑了笑。
一行人很快,就先寻了一处小镇子落脚歇息了。
要找的人,其实是一点儿眉目也没有。
安潇潇执意要来南疆,一方面,也的确是要找一些古老的诅咒的传承人,或者是一些奇药。
安潇潇在一个小山村里住了两日之后,才从这里的一个小孩童嘴里打听到,村子里的确是住着一位年逾九十的老者。
听闻,其之前就是一名巫师。
在南疆,巫师的身分,可是很高的。
但凡是重要的祭祀和一些婚庆活动,总是离不开巫师的。
安潇潇向人打听了那老者的住处,一刻也不敢停歇,立马就找了过去。
跟在身后的青盈,其实是不抱什么希望的。
自她们进入南疆以来,已经找到了不下十位巫师,可是没有一位,对于诅咒之术,是有经验的。
而且,听说这种神秘的诅咒术,早已失传多年。
但愿这一次,能打听到一点儿有用的消息。
安潇潇到了半山腰,看到了一处不大的农家小院儿。
院子是用栅栏做的,院子里跑着几只鸡,还有几只羊拴在了里边的一个木桩上。
一名妇人正在院子里择菜,看到有陌生人来,立马就亮起了眉眼。
“你们是来找老巫师的吧?快请进。”
安潇潇挑眉,看样子,她是把她们当成了送钱来的财神了。
“请问他在吗?”
“在的,在的。你们是家族里有祭祀,还是其它的呀?”
安潇潇一笑,自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都不是。我们只是来请教几个问题。烦请这位夫人引荐一下。”
妇人一看这么一大锭银子,自然是乐不可支。
欢欢喜喜地将人请进了屋子,然后就去了隔壁屋子里叫人了。
不一会儿,便看到了一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者,颤颤微微地拄着拐杖进来了。
“是你们二位想要找老夫?”
“老先生有礼了,晚辈的确是有一事前来请教。”
老者一脸倨傲地坐了,然后微微阖了眼,伸手捋了一下胡子,倒真是有些高人的做派了。
安潇潇倒是没有在意,“敢问老先生,可知道南疆早些年,曾被人用过的诅咒之术?”
老者的脸色一下子就僵了下来,然后眼睛也尽量地瞪大了。
“你说什么?诅咒?是哪一种?”
“就是那种,可以让昏迷不醒,慢慢地在睡梦中死亡的诅咒。”
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