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严。
不容置疑的语气,分明就是打定了主意,要为安潇潇来安排婚事了。
闻言,殿内各方,自然是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鲁宥策则是一脸懊悔地看了过去,如果不是自己当初瞎了眼,只怕现在她就是自己的妻子了。
而鲁玉欢则是眸底有些紧张,在安潇潇和四皇子之间,自然是来回地打量着。
四皇子是淑妃之子,与肃国公府,自然也就是有着一些血脉上的牵扯。
只是,宋家自十余年前开始,便分为了两派,如今这两派仍然是议论不休,不过,不管是怎样,鲁玉欢还是觉得四皇子上位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毕竟,皇上宠爱淑妃,而且,淑妃不仅有协理六宫之权,四皇子因为是宋家的外孙,这财势上,自然是不必忧心。
有了银钱,什么事情,不是都好办了?
淑妃和贤妃,自然也都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如今朝中皇上比较看重的两位皇子,一位是二皇子李庭照,一位是四皇子李庭玉。
皇上若是给安潇潇赐婚,必然不可能是那种平庸无为的皇子。
否则,这颗好棋,岂非就是浪费了?
当然,她们现在也拿不准皇上到底在想些什么。
毕竟,皇上向来不喜后宫干政,而安潇潇的身分又如此敏感,自然是不好轻易地开口了。
皇后娘娘的一双凤眸里,似乎是藏满了利箭,恨不能全数都射向了席上的安潇潇。
只是,到底是皇后,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完美地演绎着贤惠二字,丝毫看不出来,她对于安潇潇,是有多么的嫌弃和怨毒。
“多谢皇上关心臣女了。只是,家兄日前接到了父亲的来信,说是已经为臣女相看好了一门婚事,只等着父亲和母亲回京,便可将此事敲订了。”
皇上微怔,殿内的其它人也纷纷侧目。
这一对兄妹,还真是一母同胞,这胆子都不是一般的大。
这世子拒了皇上的好意,这位安小姐,竟然也推拒了,这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些?
不过,转念再一想,安潇潇曾救过皇后一命,后来又救了六公主一命,不看其父母,仅凭着她自己的这两件大功劳,想来也不会让皇上怨怪她的。
这个猜想,还真是没错的。
皇上就算是气得狠了,也不好真的就把这个安潇潇给如何了。
毕竟,人家救了你的妻子,又救了你的女儿,你现在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要治她的罪,是不是也太小心眼儿了?
不过,皇后却是微微一笑,转头过去,“皇上,您前日不是还说,许久没有了靖安侯的音信,对他十分想念吗?如今既然安世子收到了家书,不如让他呈上来,您过过目,也算是知道,靖安侯如此一切安好,您也就不必挂念了。”
这番话说地真是漂亮!
想要一探究竟,便一探究竟吧,可是人家偏偏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只说是皇上想念曾经的重臣了,看一看他的字,也算是知道他如今一切都好,这不仅不会让人觉得皇上过分,明面儿上,反倒是显出了皇上对功臣的挂念。
靖安侯都远离朝堂十年了,可是皇上仍然对他倍感牵挂,传出去,这岂能不让那些朝臣们觉得皇上重情义?
安潇潇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随后也转头看向了御座,“皇后娘娘说的是,只是今日进宫赴宴,哥哥未必将那家书带在身上吧?”
这眼神,这语气,似乎就是有些心虚了。
皇后笑得有几分的满意,“这有何难?靖安侯府离皇宫也并不远,再说这宫宴也才刚刚开始,打发人回去取一趟,也不会麻烦太久的。”
皇上的身子挺了挺,眉心的那道纹路似乎是更深了些。
“嗯,皇后言之有理。朕与靖安侯一别十年,中间虽然偶尔也有书信联系,可是最近一两年,却是再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