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一直都介意这个。
“他哥哥帮过我,这是我欠姓武的。我也需要个好借口恢复自由,一条疤换自由,我不亏。”
“这样算来,你一直是利用武捷。”
战川笑,“不吃醋,反过来同情她了?”
梁潇瞪他,“祸害。”
战川咬着牙齿笑,“只祸害你一个。”他往她耳窝吹气,梁潇受不了直缩脖子,“别……好痒……还有几天,是我爷爷八十大寿。”
战川停下来看她,“希望我来?”
梁潇歪一歪脑袋,“敢吗?”
“是不是要先弄个小重孙出来比较保险。”他不光说,还做。
“你的手……不要摸那儿!”
“手指又不会怀孕。”
梁潇按住他作乱的大手,“我认真的!”如果他真的在乎她,再困难也会想办法。
战川笑着在她嘴上亲一口,“依你。”
回来的时候,梁潇直接从大门进,人也见了,要说的话也说了,被爸爸发现最多关她禁闭,她不怕。
其实下车的时候,梁潇很想跟战川说说战美龄的事。她不知道战川经历过什么,一定是很痛苦的回忆,才会有那样可怕的神情。
那晚之后,梁潇开始期待寿宴,期待战川会怎么出现。又担心,万一他直来直往,毁了爷爷的寿宴怎么办。一颗心千纠万结,完全等待情郎到来又怕情郎乱来的心。
寿宴头一天,老裁缝铺送了件衣服来,还指名一定要梁潇签收。
梁潇打开盒子,是那天她试的墨绿旗袍。她皱眉,不收,“是陈易让你送来的?”
小裁缝只是笑,“那位先生说,你收下就知道了。”
“那位先生?不是陈易?”梁潇疑惑。
小裁缝放下盒子就走了。
梁潇回房间,捏着领子拎起旗袍,纸片从衣服里滑出来。她捡起来,苍劲锋利字迹只一句话,“明天穿给我看。”梁潇惊讶,他,怎么知道……?
梁潇关好房间门躲到阳台拨通战川电话。
“喂。”他的声音慵懒低哑。
“你在干什么?”
“睡觉。”话筒传来喝水吞咽的声音,梁潇脑中马上浮现他滚动的喉结,确定不是在诱惑她?!
梁潇咽了下口水,“这个点还睡。”
“累。”
“你干什么了?”
“想你。”
这男人!嘴巴吃了蜜吗!
“衣服我收到了。”梁潇拉回正题,“你怎么知道那个?”
“猜对了?”
梁潇更惊讶,“这件你是猜的?”
“看来是猜对了。”其实那天武捷去医院绘声绘色给他讲了陈易和梁潇的事,他确实什么都没听进去。唯独介意一件事,梁潇穿旗袍的样子,别的男人看了,他还没看过。去老裁缝铺,他什么都没问一眼就相中墨绿色这件。
“根据什么猜的?”梁潇半信半疑。
“我的审美水平。”
梁潇撇嘴,“你还有审美水平?”
“没有。”他轻笑,“所以才看上你。”
“你!”梁潇本来是想痞,给自己挖了个坑。
电话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梁潇问他。
“水声。我只穿了一条内裤。”
“流氓!”梁潇骂他。
“我只穿了一条内裤是要放水洗澡,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战川在那头笑。
“你……”梁潇压下去火气,放软声音,“想知道我现在穿着什么吗?”
“我想听。”
“没穿。”
战川脑中的画面感太强,忍不住就爆粗口,“操,几天没见胆儿见长了是吧,还会勾人了!”
“早上刚做完瑜珈,身上都是汗,还是脱了舒服……”梁潇咬着指尖笑,她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