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着他?你当初是不是看中那小子了?”祁煊满脸酸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秦明月哭笑不得,“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与他几乎没有交集。再说了,我若和他真有什么,我今天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好哇,你还想跟他有什么 ?”
祁煊气得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想将她按在膝盖上打两下屁股,又顾忌着她怀着身孕。打不得,骂不得,他只能气呼呼地一口咬在她唇上,狠狠地在上面肆掠了一番,才松开。
秦明月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嘴唇嫣红,还有些微肿,看起来格外水润光泽。眼睛湿漉漉的,像似要滴出水来。祁煊哪里还能忍得住,手探下去就去解她裙下的绸裤,秦明月浑身软绵绵的,任他施为。
两人正在书房里,祁煊坐在椅子上,秦明月面对着他,后背靠在书案上。
他似乎怕硌着了她,还用一只手垫在后面,另一只却是扶着她的腰。
“我记得满了三个月是可以的……”
秦明月被磨着直打啰嗦,手一下一下地捏着他肌肉扎结的胳膊。
一场事罢,什么气啊怒啊都消了,祁煊笑得餍足,秦明月却是气呼呼的。
“瞧你这小摸样,整个就一上桌吃饭下桌骂娘的。”
秦明月才懒得理他,埋头整理自己的衣裳。她知道这种话她若是接茬,他肯定会说出更浑的话。
“好了好了,不就是觉得欠了那小子的。还别说,爷当年为了去看你,还蹭了他的雅间坐,也算是欠了他的情,扭头爷就把这事给安排了。”
祁煊素来是个行动派,次日刘茂就出现在他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坚毅的尊贵男子,刘茂面色十分复杂,其中还夹杂着些许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