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他稀罕这镇北王的破椅子,谁要谁拿去。
自打和秦明月成亲后,就隐藏起来的尖酸讥诮冷不丁就在祁煊的脸上冒了出来。
以前是为了做戏,是为了招人恨,是因为不被人理解的抗议,是太冷,太孤单,太寂寞。可自打有了她,有了昀哥儿,祁煊突然觉得自己可以一切都不去在乎。
“这一切不正是是你想看到了?如今满意了,如愿了,怎么还恼起来了?”祁煊突然停了手,站了起来,他嘴角噙着笑,一脸的讥诮。
没人料到祁煊会这么说,在确定自己不是听错后,所有人的头都低了下来,做鹌鹑样。
镇北王也没料到祁煊会这么说,脸上闪过一抹狼狈:“你确定你是在跟本王说话?”
祁煊本想怼回去,可看着对方那泛白的双鬓,以及那张比记忆中苍老了太多的脸,他突然有些意兴阑珊起来,“你愿意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说完,他就扭头走了。
本可以完美结束的冬至宴,因为这突来的一场事,而变成惨淡收场。
即使之后大家都粉饰太平的捧场留到了筵宴结束,仿若没发生这一场事,可发生了终究是发生了。
前院摆宴待客,镇北王妃也在后院摆了家宴。
府中的女眷都到了,包括闭门休养的李氏。
李氏今儿将自己打扮得格外的光鲜亮丽,不知是秦明月送的那妆粉却有奇效,还是其他什么,从外表看去李氏的气色十分好,一改前段时间的脸色泛黄眼圈乌黑。
看到这样的李氏,秦明月和鲁氏不禁对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