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祸不及妻儿,哪怕胡总督再怎么错了,也不该是这种惨剧。可那日事发突然,所有人都派了出去,谁曾想竟会有暴民闯入了河督署……”
所以暴民哪儿都没去,就来了这儿,明明这里可不只是住了胡成邦的家眷。
祁煊懒得再听下去了,出声问可有备下香烛纸钱,一个衙役打扮模样的人忙将东西奉了上来。
点了三炷香,拜过之后,祁煊又意思地烧了几张纸钱,这才算罢了。
正事办完,就该走了,可祁煊反倒问起了秦明月。
秦明月当即蹙起柳眉,一脸不情愿的模样,“爷不还说要带妾四处逛逛,合则都是骗妾的?”从祁煊的态度,她已经洞悉了大抵昨晚事情没有办成。
见她这副娇态,祁煊朗笑出声:“好好好,不就是带你出去逛逛吗,爷堂堂一个郡王,怎会骗你这种妇道人家。”
可去哪儿逛呢?这穷乡僻壤!只是这种理由显然已经不能阻挡已经被美人迷得晕头转向的祁煊。对此朱友亮深表理解,还绞尽脑汁在这附近找了几处可以供之赏玩的地方。
人走后,陈让把朱友亮又骂了一头包。
说巴不得赶紧把人送走,他倒好,还上赶着给人找借口留下来。
朱友亮却丝毫不以为然,说安郡王一看就是找着由头出来游玩,怎么可能是为了那起子事。再说了,陈让不是一直派人盯着,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当然还有个理由朱友亮没有说出口,那就是那般美人提出来的要求,他又怎忍心拒绝。
陈让依旧是满脸疑虑,朱友亮不耐道:“好了好了,我去盯着他们,这你总放心了吧。”说着,就忙不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