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瑷伸手揉了揉眉心,没说话。
没说话就是在意咯?
“要我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情情爱爱,比得过生离死别时的要经历的痛苦吗。”
“在我们还没被压榨得干瘪苍老,不受时光播弄,做自己喜欢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
钱嘉云不愧是学文的,大腹便便的说着激励人心的话。
但就是那么恰巧的,触动了向初瑷最柔弱的心弦。
她的情绪容易起伏容易失控,而姚单不知是不是太熟知她,每次都给她时间适应,然后又重新找上来,但这一次,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
结束工作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她破茧成蝶般展开双翅飞了出去,她要去找他。
找姚单前,她给他发了短信:我们,再好好谈一次。
只不过姚单迟迟没有回复。
向初瑷不知道去哪里找姚单,只好去他家门口等着他,门口很清冷,她穿了很多衣服,且时而不知哪儿有风给吹进来,冷的她嘴唇青紫,浑身哆嗦。
她打电话过去,发现居然是关机的,难怪没收到他的回复。
夜,更深了。
向初瑷站的脚都疼了,索性在他门槛坐下,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她好似又体会了一遍找不到姚单时那种慌张难受的感觉,简直压的她快喘不过气。
她在姚单门口整整坐了一宿,凌晨的时候,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抵是有邻居跟保安反应,半夜的时候,保安来了,发现倒在一边的向初瑷,叫她的时候叫不醒,最后只能送去了医院。
她发烧了,大抵是最近精神不好,抵抗力低,感冒来的突然,在医院快打完点滴的时候就醒了,半夜凌晨一点多,她回公寓了。
电梯门一开,向初瑷无精打采的走出来,莞尔间发现在自己家门口坐着抽烟的男人,他眼睛赤红有血丝,在墙的角落有很多的烟头蒂,整个人显得浮躁。
而在他旁边,好似还有带了一份吃的。
姚单抿着唇,脸色很冷,对她彻夜未归充满了怒火,偏偏不得不压制自己,“你去哪了?”
向初瑷看着他,眼睛瞬时水蒙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