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的外衣被脱致手臂,里面宽松的毛衣被他扯的松松垮垮,一边垂落而下,露出了漂亮的雪肩。
啧啧的亲吻的声音,勾的人脸红心跳。
姚单本就没醉,只是她越发甜美的气息,让他醉了,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把她占为己有,又或者说,他今晚被卫添宇刺激的不轻。
再说尝过一次的味道已经深入骨髓。
“初瑷,你的腰好软。”
男人的手触到她腰的肌肤,摸着上瘾了,眯着的眼眸有着温柔的迷醉。
向初瑷脸闷的红红的,“姚单,你喝醉了酒都这么对女人的吗?”
姚单的唇一直在她颈项流连,忍耐体内的火,额头青筋隐约跳着,他的呼吸急促,“不,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做。”
“骗谁,明明···”她欲言又止。
“明明什么?”
向初瑷咬牙,“那么炉火纯青。”
姚单动作一愣,下一秒,诧异的看着她,解释说,“这种事,在我的脑海里,已经跟你演练了不下百遍。”他的每一次生理反应,在梦里,他只能想着跟她那一夜的激情,然后自己,用手解决。
向初瑷的脸更红了,红的滴血,她遇到了老司机,一句话就把她撩的脸红心跳。
但此时此刻,姚单也就成了更危险的存在,尤其是他身下的那东西。
向初瑷的很紧张,脸色有些难看。
姚单还以为自己吓着她了,顿时手忙脚乱不敢造次了,“初瑷我,我只是对你龌龊而已。”
你还不如不解释,丢不丢人。
封闭的空间有些安静,姚单的反应终于冷静了些,彼时,有车缓缓的开进了车库,他抿了抿唇,给她整理好衣服,遮的严严实实,但那被他吮的红润娇嫩的唇,该死的惑人。
这一晚,向初瑷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离开嘉景园的,她离姚单远了些才不至于头脑缺氧无法思考。
明知是不可触碰的,偏偏,姚单像一块磁铁一样,拼命地吸引着她,怎么挣扎,到最后都会逆流成顺。
她丢盔弃甲的日子,还有多远?
蓝易槐的苦苦经营的公司近些日子来有多惨,恐怕只有他自己知晓,蓝雨近日心情不错,大抵是自己母亲教他追谢蘅的方法起了丁点作用,她正高兴着,一通电话,就把蓝易槐给叫回家里。
蓝易槐回到家的时候,神情疲惫,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蓝雨发现不对劲,对于这个疼爱自己的父亲还是关心的问,“爸,你怎么看起来好累的样子,公司得事,很忙吗?”
“没,你不用管爸爸,你只要爸爸开心的小宝贝就够了。”蓝易槐心一暖,说着。
事实上,公司面临的问题,比他想象的还要重,加上背地里有人故意在打压,他这把年纪应付着都有些力不从心。
他们公司无缘无故的被人打压,不是偶然,蓝易槐大抵是知道些什么,这一趟回家,自然心里也有话想对田欣说,让她不要再招惹向初瑷。
蓝雨甜甜一笑。
“你妈妈呢。”
“妈妈在楼上房间里,爸,你这几天都不在家,妈妈心情不好。”
“爸爸上去看看。”
等上了楼,推开他们住的卧房的门,蓝易槐就看了喝的醉醺醺趴在桌上的女人,她不再年轻貌美,眼角的鱼尾纹很深,这个他并没有爱过的女人,跟他成夫妻却也几十年,她的坏脾性,在这些年里,从未变过。
田欣一见到他,凄凉的笑了两声,“蓝易槐,我还以为你心里早就没有这个家了。”
家,多美的词。
“田欣,别在使性子了,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
“蓝易槐,你居然都开始嫌弃起我了吗,呵呵,我好歹跟你做夫妻也这么多年了,你回来连关心我的话都没有,反而责备我。”田欣破罐子摔了那般撒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