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轻轻一吻,就放开。
姚单是这么想的,但是触碰她柔软的唇,怎么都舍不得离开了。
于是,就变得浅浅深深的吻着她,攫取她的甜美,越吻越用力了。
他的眼睛有些发红,抱着人的劲又用了几分力气。
向初瑷只觉得热的难受。
许久,姚单都舍不得放开她,把她压在沙发上,亲的发狠,越是跟她接触,久而久之,他对她的执念,就愈发的深,愈发的重。
“你还···还不松开。”
向初瑷微微喘着气,说着。
“再让我亲一会。”姚单的语气近乎恳求,怜惜的亲了亲她的眼角。
向初瑷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对他又羞又恼,想拒绝,但又开不了口,唇微微张着,很快又被他侵略,搅起一阵阵的海浪,她感觉氧气都快被他带走了,直到她能喘气的时候,她感觉耳朵传来一阵酥麻。
姚单亲着,发出细细的声响。
沿着她雪白的颈项,一直往下亲了去,一手,在她柔软的腰,游移着。
她的衣服本就单薄,姚单瞥见那半露的春光,瞳孔瞬间收缩,视觉上的刺激,不免更难受了。
猛然,他抽身起开,拿过一个抱枕让她抱着,遮挡住了她若隐若现的春光,他深呼了口气,最终在她额头上又落下一吻,声音沙哑的说着,“我要去樊城出差两天,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照顾自己。”
向初瑷抱着枕头微微用了力,脸色红润,蔫蔫的垂着头,催促,“你快走”。
姚单怕自己忍不住,道了句晚安,拿着桌上的便当盒,有些狼狈的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向初瑷发出了一声败坏的呻吟,她若不是对姚单有感觉,怎么可能会让他胡作非为,再来几次,两人是不是都要天雷勾地火,坦诚相见了。
情越浓,理智就越不受控制。
向初瑷觉得,再久一些,她怕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次日,她穿了一件圆领的中袖雪纺衣,在自己还没察觉异样的时候,云云让她蹲下,手指指了指她颈项的一处红点,“妈妈,你被蚊子叮叮了吗?”
恩?
向初瑷拿过镜子,终于是发现,昨晚自己这儿被姚单吮出个草莓,很醒目,“恩,妈妈被可恶的蚊子叮叮了。”
“妈妈下次过来云云房间睡,云云房间没有蚊子。”
她换了件衬衫,不过天气太闷热,她解了两颗扣子,有衣领遮住,反正是看不见的。
检讨报告在规定的时间里写好,向初瑷准备拿去邹主任那上交。
“初瑷,你帮我一块拿去吧,我正忙着呢。”钱嘉云把自己早写好的检讨报告递给了向初瑷。
向初瑷接过,一块拿到了邹主任的办公室。
恰巧,邹主任走了出来,向初瑷把报告递了上去。
邹主任说了,“初瑷啊,你这报告自己交给卫台长啊,我这有事要出去一趟。”他说完,火急火燎的就走了。
她只能拿着报告上了顶层,敲了卫添宇办公室的大门,在他让进去的时候,推门而入。
卫添宇没想到进来的人是她,反应缓了两秒。
向初瑷把报告递上去,“邹主任出去了,报告让我送上来。”
卫添宇伸手接过,声音倒也是轻柔,“以后不要这么冲动了。”
向初瑷笑了笑,“我尽量。”
卫添宇挑眉,“尽量?”
向初瑷点头,若真的是触及了她的底线,她的脾气不一定能忍得住。
“要懂得保护自己,在这里工作的人,哪一个都有可能戳你的脊梁骨。”卫添宇说的都是经验之谈,在利益面前,人性是最薄弱的。
“谢谢台长提醒。”
卫添宇却是不满她对着自己总是保持着生疏和对上司的一种态度,若要打破这种情况,首先他要主动出击。
本来他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