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奇葩的说法都用上了,于是忍不住骂了句,“你神经病啊。”
杜骁听了,心情突然变得更好了。
韩千音见他脸上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愿跟他作多纠缠,准备绕过他,离开这里。
结果刚迈开步子,她便被他拉着手臂,往怀里按了按。
头顶上飘来那个冷感的声音,“为什么把头发剪了?”
韩千音的身体几乎贴着他的胸膛,男人的气息一时变得极近,让她有些不安。
“喂,我说杜先生——”韩千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推拒着,让两人身体间余出些距离,“你这样做不太合适吧,对面不远就是你单位呢,说不定哪个同事……”
“你再乱动我就要亲你了。”醇厚而压抑的声音突然插入。
韩千音抬头看了看他的脸,周身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于是安静了下来。
直到这时,杜骁才把一直放在韩千音腰间的手拿开。
韩千音退开两步,又听到杜骁很认真地问,“刚才那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