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么敏感的地方,被温软的舌头扫过,又痒又麻,她心跳加速,一瞬战栗,喉咙里抑不住地“唔”了一声。
他也不得不将眼睛微阖起来,小朋友顺从的表情从最初朦胧的羞涩已经过渡到如今时刻显露出的小妩媚。
受不住。
就这么仰躺在微白的月光下,圈着怀里的人,他越吻越深,呼吸缠绕碰撞,覆在她后颈的手掌也不由自主从后面领口溜了进去。
有个要命的东西被解开。
她的鼻息就像被噎到一样,重了一下。
渐渐,在接下来就要不可控制的时候,陈顾返隐忍地叹口气,在这里可不行。手掌还在她的衣服里摸来摸去没有拿出来,他便将整个趴在身上的人抱紧。
真的,只是想亲一亲她。
“小尔,先别动。”声音像在石头缝里磨过一样。
她将头埋着,小口地急促地调整呼吸。月光把水泥地面照得干干净净,淡淡的泛着黄,气氛被烘托的更加暧昧。
“不……再尝尝了吗?”她低声问。
他的嗓子十分紧,喉结动了动,这种感觉就像钝刀子在心口一下一下慢慢划过去,倒将自己撩拨的受不了,于是声调莫名转低,告诉她:“你在勾引我。”
“没,有。”明明是你先亲过来的。
后来,在家门口的大桃树下,浓密的枝叶将两人掩盖在光线的阴影里,沈与尔磨蹭半天赖着死活不上去。
陈顾返将她的小脑袋扭过来拧过去的,最后对着大门的方向,抬起手指,指了指。
“一整个暑假都陪你,听话。”
“那你一会儿别又睡不着自己跑到下边来了。”
她正要说晚安,这个人的声音再次从头顶落下来:“好,都快要结婚了,我会自觉一点。”
“还,还没一撇呢!”
“放心。”他摸摸小朋友的头,笑。
脑子里记挂着结婚两个字,越是天冷,沈与尔越紧张起来,外边黄叶落个不停,眼见着就到了供暖的日子。
“小尔,你这是婚前恐惧症?”宋梢见她整天得了空就捧着台历数日子,恨不能盯出花来,忍不住就想调侃她。
“不是恐惧结婚,是恐惧结不了婚。”她简单答,干脆趴在桌面上,捏着只笔,像敲木鱼一样敲着台历。
“有你们家叔,怕什么。”
“一看那气场,跟那眼神,就知道是个很叼的人物好嘛。”
……
很叼!
沈与尔闪了闪目光,表示:“好好用形容词啊。”
“形容词的事儿再说,现在先去吃饭。”
她将台历摆好,才穿上一只鞋子就听到床上的手机振个不停,预感是他,便踢踏着跑过去够手机。
“叔!”
那边的声音稳稳传过来:“小尔,机票我给你订好了,现在去请假回来,你爷爷在医院。”
“严……重吗?”
听出她的声音在抖,陈顾返放缓了语气,捡主要的必须让她知道的,说得尽量轻:“上消化道出血,有溃疡,昨天晚上呕了些血,现在在抢救。”
“好,好……我,立刻回去。”
“老婆。”他轻声叫这个刻意表现得非常冷静的小朋友,嘱咐,“别着急,我一直在这儿,你自己小心一点。”
“好,我,我知道。”
宋梢从只言片语约莫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并未多说,只一声不吭上前,抱一抱这个浑身冷透的女孩,三年半的默契,都在这一个拥抱里。
请假条办得格外顺利,陈顾返在接机口等她。见面没怎么腻歪,沈与尔一边小跑跟过去一边询问情况。
车子里,按住这个故作镇定但心里比谁都紧张的小朋友肩膀,他将人轻轻带到怀里,说:“小尔,你别怕。”
不带任何情.欲的,安稳的拥抱。
她的身体渐渐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