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有挣开呢,鬼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杨瑾维这厮刚刚果然再一次发扬了商人的市侩跟精明。
下一次,她才不会轻易上他的当。不……绝对没有下一次。
绝对没有下一次她会傻乎乎的任由他拉着手。想到这里她不由加快了脚步。
杨瑾维再次忍不住嘴角上扬,他看着她气哼哼的提着一袋子充了氧气的鱼迈着步子往前走。不盈一握的腰,匀称纤细的长腿裹在窄窄的裙裾里,蹬着十公分的高跟鞋,那样子像是悬崖峭壁的一朵花,飘飘摇摇以为它下一秒就要坠落似的……
何凌宵其实走的分外吃力,她很想骂人。一个大男人让她提这么重的东西,她仿若看到他在身后悠闲地手揣进兜里慢腾腾的走的样子。
下一秒,她手上的一口袋鱼就被人接过去。
她心里的骂声顿住。然后看着他。
只见他云淡风轻的说,“我看你这样真担心你会摔坏了我的鱼。”
艹!
“那倒是,我也担心手滑来着。”她左手握住右手腕揉着。
“你不用这样感激的看着我,我说了只是担心我的鱼。还有就是刚刚你的配合。”他慢悠悠的解释。
艹!艹!
说到这个又像是踩到她的痛脚一样。她眉头拧起,假装从善如流,“虽然已经超出了工作范畴,我可以假装它只是一个意外的工作。这样的事情还是换做青柠来做比较好。”
“不过换来了老板的一个故事也是很好的啊。难道你刚刚没有被感动到?”他一副你不要不承认的语气,“其实我也是被感动到了。”
他说其实他也被感动到了。她很想嗤之以鼻的说:杨先生不要因为对方让利,然后觉得良心上过不去。为了那个故事得到我的认可而牺牲自己的判断力。
鬼才相信他被感动了。狠戾冷情如他,这样的男子能对跟他在一起俩年的女子说“随便”这样的字眼,能不陪女朋友看电影,吃饭的时候让对方感觉到在自说自话,秘书那里有一个记事簿,记着他女朋友的爱好,重视的节日。大小节日送女朋友礼物直接让秘书亲自去办。
“看来你没有被感动到?”他低低的叹息一声,带着难以置信,“我以为何总监该是那种很感性的女人,拥有一颗柔软细腻的心。刚刚那个故事真的很美好,美好在于不是它邂逅的本身,而是在于他们的厮守。”
何凌宵没说话,主要是没明白他这个是几个意思?是在猜度她的容忍度,还是真的想知道她是不是被感动到了。
“我记得中国汉朝有位皇帝承诺给他的皇后修一座金屋子,许下承诺的时候是因为那位女子身后的势力能赐予他登上宝座。后来他如愿以偿,果真盖了一座金屋给那位皇后,后来……”
对于杨瑾维笼统的叙述,何凌宵有点听不下去,“您想说的的是金屋藏娇的典故,那是汉武帝刘彘,后来改做刘彻。被赐予金屋的是他的表姐陈阿娇。幼时刘彘说了一句若得阿娇作妇,必金屋贮之也。但是多情的帝王最后还是违背了他对那位陈皇后的誓约。”
“对就是这个。你知道我认识的汉字不足一千个,所以很多典故记得不牢。这个还是当初听中文老师讲过的。”他用一种很认真的表情想了想。“好像还有一首词,是说的那个陈阿娇。”
何凌宵开始忘记刚刚还在腹诽他的狠戾冷情,现在站在这阑珊灯火中的好像是另外一个叫做杨瑾维的男人,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僵硬的心脏,他会跟她讨论一个平凡的故事,她再次很轻易的说,“那是白居易的《长恨歌》。”
杨瑾维不疾不徐的接着说,“也许很多爱情开始的初衷都是怀着一个目的,都有很美好的模样,只是走着走着就变了……所以世间能厮守到老的感情是珍贵的。”
凌霄有种错觉,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其实是一个感情丰富的恋爱大师,他对爱情有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