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搂上我的肩膀,“爸爸给你的嫁妆,你随意处置,我不过问。”
万逸霆讪讪地笑道,“既然你们喜欢这里,也住习惯了,就住着吧,我是想着你们结婚了,我也要有点表示。”
我含笑地看着他,继续装哑巴。
万景渊道,“爸妈你们先回去吧,我和飞儿休息会去看我岳母。”
常文娟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我说呢,今天怎么你岳母没来?”
万景渊眉心聚拢起无奈,“爸妈,你们走吧,改天我和飞儿再回去看你们。”
万逸霆和常文娟见状站起身,“那你们好好休息吧。”
我和万景渊一起礼貌客气地送他们上车,“再见。”
如果说新婚夜的感觉,那就是累了一天接着累,从姨妈家回来,我走进浴室准备舒舒服服地泡个热水澡,万景渊就推开门走了进来,一遍解着衬衫的扣子,一遍挤眉弄眼笑的暧昧,“谦谦不在家,我刚给钟管家和保姆都放假了,今天你可以随意喊,反正没人听到。”
……
第二天,我和万景渊坐上了飞往马尔代夫的飞机,下了飞机,万景渊推着行李,我挽着他的胳膊,兴奋地回忆,“老公,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认识前,你就跟我玩套路说要带我去马尔代夫,今天终于实现了。”
万景渊步履稳健,意气风发,“为了一趟马代游,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娶到手,哼哼,现在终于被我拐到马代来了吧。”
“是啊,我都亏死了。”
万景渊侧过头来吧嗒亲了我的脸一下,“不亏,我还给了你个大胖儿子。”
戴总和万总两个日理万机的人度蜜月,不会真的度一个月,也就一个星期而已,对我们来说这一个星期的二人世界太难得了,我们住在一个碧波无银的岛上,听海声,看海鸥,还看万景渊帅气的潜泳,当然,这几日的杜蕾斯用了不少。
回到丰云市,我们就投入了紧张忙碌的工作中,这就是生活,再深的相爱,再浓的相守,都要在工作和生活中寻找平衡,比如万景渊今日出差,比如我明日有应酬,我们很少能一同下班,一家三口共进晚餐。
唯一不变的,就是晚上的运动,婚后万景渊好像更来了兴致,不管多晚,每天都来上一发。
半个月后,我发现了不对劲,每个月都很准时的亲戚却没有来报道,万景渊提醒我,“老婆,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我躺在他的怀里,神色蔫蔫的,“不会,每天都戴套,要是这都能怀孕……”
万景渊打断我的话,“你要相信我原子弹的穿透力。”
我不屑道,“扯淡。”
早上起床时我就赖在床上不想动弹,就像睡不醒似的,万景渊端着早餐放在床头,喂到我嘴边,“宝贝儿,吃早餐吧,万一怀孕了,不吃早餐怎么行?”
我翻了个身,“不可能怀孕,你放着吧,我再睡一会。”
万景渊不依不饶,他双手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起来,我无力地靠着床头,吃着万景渊喂的粥。
我比平时晚上班半个小时,路上路过药店,我想着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虽然怀孕的几率基本为负数,不过排除一下也好,大不了再去看妇科呗。
买了个验孕棒,到了公司我就直奔了卫生间,当看到两道红杠,我顿时就懵逼了。
我靠,假冒伪劣产品吧。
我忙不迭又赶紧去了药店,这一次我学聪明了,我一个药店买了一个,不可能都是坏的吧,结果等我再赶到公司,还是两道杠,每一个试纸都是两道杠,我彻底懵逼了。
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是阮瑷的电话,我无力地接起来,“小瑷,我也怀孕了,我们有避孕,不……”
话音落,我这才反应过来,尼玛,阮瑷就是被她老公扎破避孕套怀孕的,整整扎了三个月,难道万景渊也……
阮瑷像打了鸡血似的,嗤嗤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