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澡,你身上都是酒味,熏死了。”
万景渊眉眼弯弯,“有吗?”他说着吻上我的唇,“给你尝尝我嘴里的味道。”
说说闹闹,过了好一会,他才走去卫生间,待他一身清爽的出来躺在我身边,沐浴露的清香扑面而来,他极其自然地伸手搂过我的脖子,满足地低叹,“还是回家搂老婆睡觉好。”
我get到了重点,忍不住厉声道,“你今天搂谁了?”
万景渊眉心无奈,“冤枉,现在哪个女人敢靠近我?”
“现在谁不知道你同性恋是装的,就差你自己发声明澄清了。”我不屑道。
万景渊搂着我的胳膊紧了紧,“那我也不可能搂别人啊,现在谁不知道我是你的男人,谁敢靠近我,惹了你不是找死吗?”
我昂头盯着他的侧脸,“你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谁?”
我索性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眸光攫住他的视线,一字一顿道,“姜颜曦。”
万景渊神色自然,“哦。”
我饶有兴致地问,“她群,交,性病,是不是都出自万老板的手笔?”
万景渊眼角闪过一丝邪魅,“你猜?”
这还用猜?侮辱我的智商。
我的手在他的肚子上一下下的轻抚着,我惊觉,他比以前胖了,这么想着我就这么说了出来。
万景渊低笑,“快四十的人了,可不就慢慢发福了吗。”
我的手往下伸去,“是不是快不行了?”
万景渊张开双腿,“宝贝儿,你越来越撩人了,要是再主动点就好了,比如把我的内库脱了,再……”
不等他说完我就翻身而上,俗语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29岁的我,也在朝着狼性飞速前进着。
翌日。
我走近郭平厚的办公室,告诉了他何忆凡在微信上打出的那几个字,他凝眉道,“我知道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我,帮你做什么?”
郭平厚挥手,“不用,你出去吧,我不想让你过多的参与这些事,最不济以后你还可以卖掉企业,起码能保你和谦谦一生衣食无忧。”
我不知道郭平厚什么时候采取行动的,或者有没有采取行动,只是三日后,何千里的下属也被双规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我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看着郭平厚每日皱纹紧绷的脸,我却无计可施。
翌日,郭平厚没有来上班,我打了个电话过去,冰冷的女声提示着关机。
我又打给孙亮,“你知不知道我爸去了哪里?”
“戴总,郭董今天好像是出门了。”
“什么叫好像?”
“昨晚我送他回家的时候,他说让今天让我不要去接他,如果他在本市的话,不会不让我接送。”
我马上给老林打了个电话,“送我去我爸家。”
车子一路疾驰,我心里的那根弦绷的紧紧的,到了郭平厚家,陈管家迎上来,“戴小姐,有事吗?”
我急促的步子一边往楼上走去,一边说:“我爸呢?”
“郭董没在家。”
我顿住脚步,回头,“几点走的?”
“早上七点,郭董说,如果你找来,就说让你放心。”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有没有说去哪里?”
“没有。”
我眼前一黑,有些头晕,陈管家赶紧扶住我,“郭董既然说了让你放心,就不会有事的。”
这不是会不会放心的问题,而是……
我担心他,一个66岁的老人不声不响独自出门,还是在这样的特殊时期,我心里隐隐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却无可奈何。
老林沉稳的声音在偌大的客厅漾开,“戴总,郭董肯定会没事的,现在公司还要你坐镇。”
我抬头看向他,老林年龄不大,四十多岁吧,他的眼睛也不大,却透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