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对女人无所谓的,不管什么样的,他从来不放在心上,不会因为任何一个女人高兴或者不高兴,这么多年了,也就你让他这么拿得起放不下了,如果不是爱你,哪怕是少爱一点,他也不会为你做这么多,不说别的,就说同性恋这事,这可真是把他自己毁了个彻底,那段日子,他爸妈天天泪流满面,他都无动于衷,他跟我说,为了你,豁出去了。”
“哼。”我冷哼一声,“不就是他也觉得我配不上他吗?只有把自己糟蹋的一无是处我们才能在一起。”
其实这是我的心结。
“并不是。”陆淮安摇头,“他也是在报复他父母和姜小姐,不做的彻底决绝,他们不会承认他们的阴谋,也只有这样才能断了他父母和姜小姐所有的退路,这叫破釜沉舟,也就是他,换做我,我可没有这么深沉的心思和这么强大的忍耐力。”
车子停在咖啡厅门口,陆淮安推开车门就要下车,我喊住他,“不喝咖啡了,你要说的我已经知道了,送我回公司吧。”
“下来吧,给你介绍个人。”
☆、196 有男的吗
我怀着一颗好奇的心随着陆淮安走进了咖啡厅的包间,我以为会有什么稀奇人物呢,原来坐在里面的是邓植,刚才陆淮安还说去什么茶楼马场球馆,原来人家早有预谋,就在这等着我呢。
这才三天,他们就这么等不及了,上次万景渊打了何忆凡,陆淮安五六天后才来找我,当然,这次的事情可比上次严重多了,郭平厚跟我分析过事情的利弊,就算万景渊被判个缓刑,只要定了强奸罪,这样的刑事案件的案底,对人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譬如说,有人想要整倒万景渊的话,只要扒出他的强奸罪,试问,哪个企业的负责人会是强奸犯?公众消费者,合作企业,会认可一个强奸犯?
所以,他们就迫不及待了,但是强奸属于公诉案件,一旦公安机关立案,也不是我想要撤诉就撤诉的,如果我死咬着不放,郭平厚再给力点,万景渊的强奸未遂就妥妥的了。
邓植已经恢复了“男儿身”,一头漆黑的发灯光下犹见染过的痕迹,我盯着他的左耳看,以往那里都会戴着一只奇特的耳钉,邓植手指摸了摸耳朵,“你看我干嘛?”
我挑了挑眉,脑袋又凑近了点,“你的耳洞呢,不做同性恋了,连耳洞都能这么快长死?”
“你可拉倒吧。”邓植无奈地睨了我一眼,“万景渊想让我真打个耳洞了的,可惜他给的劳务费太低了,不划算。”
我来了兴致,“是吗,他给你多少钱,按天算,按月算,按时算,还是,按次算。”
“嫂子,你别恶心我了,景渊恶心完了我,你又来恶心我,幸亏我的父母家人都不在国内,可以陪着他瞎胡闹,你说我也倒霉,刚回国就被景渊逼着做这种不入流的事……”
“哦,邓植,你太太电话给我一个吧,她有微信吗,QQ也行,是中国人吗,哪里人都行,眼睛好使就行。”
邓植挺直脊背,一脸防备的看着我,“你要干嘛?”
“把你和景渊相亲相爱的照片发给邓太太欣赏一下,好东西要学会分享嘛,我就是这样教育我儿子的,我当然要身体力行给我儿子做个好榜样。”
陆淮安噗嗤笑出了声,“你儿子应该学学他爸的敢做敢当,什么事都敢揽起来。”
我睨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明摆着挖苦我吗,“陆少,你别一口一个万景渊,在我这里,你这次就是把天说下来都没用,我已经放过他一次了,不会有第二次,其实上次我就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他在里面多待几年。”
其实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是禁不住郭平厚的关系往下施压。
邓植喝了一口咖啡,“我觉得应该让他在里面待几年,这小子今年犯冲,跟局子有缘,就让他一次坐个够,省的一次次的这么折腾。”
我端起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