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郭平厚的车子,跟着去录笔录。
车上,我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揉着眉心,“你决定了?”郭平厚问。
我点头,“是,我不想和他纠缠了,我又不能远走他乡,只能这样了。”
郭平厚打了个电话出去,我知道万景渊这次真的被我亲手送进去了。
关键时刻,我继续发挥了八线女星的功力,警察面前,我哭哭啼啼地讲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并添油加醋地说出了我的害怕和恐惧,以及万景渊的禽兽行为,我活脱脱的把自己塑造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
我这是恨不能万景渊被判无期的节奏啊。
结束后也傍晚了,我和郭平厚回了我家,路上郭平厚接了个电话后告诉我,万景渊对我的指控供认不讳。
郭平厚在客厅里逗弄着戴子谦,我则回了主卧室,我蔫蔫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想睡又睡不着,感觉很累,一股无力感在全身扩散开来,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咨询公司的法律顾问,我想着明天去律师事务所找个律师咨询一下,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想咨询什么,只是这颗心从我踏出公,安,局的时候,就开始上不去下不来的悬在了半空中。
后来钟管家敲门叫我吃饭,我想着郭平厚也在,这才从床上起来,打起精神下了楼。
吃饭的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看到是万太太的电话,我直接挂断了,但是手机铃声很快又不厌其烦地响了起来,我索性关机了。
饭后,我坐在沙发上陪看着郭平厚和戴子谦玩,没多久,保安走进来,说:“戴小姐,外面有个男人和女人,说是来拜访你。”
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谁,郭平厚将目光抛过来,“怎么回事?”
“万逸霆和他太太来了。”
我转头对保安吩咐道,“不用管他们,如果他们吵闹,就打电话叫门岗的保安。”
说完我扭头往楼上走去,“爸爸,我累了,去睡一会。”
我不知道郭平厚几点走的,只是后来张阿姨抱着揉着眼睛的戴子谦进来,我把他搂在怀里,他很快就睡熟了。
今晚我也没有直播,难得在自己有时间的时候还能停一天的直播,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了圈钱的心情。我照着镜子里脖子上紫红色的痕迹,其实只要系个丝巾就遮挡住了,但是我就是任性的不像直播。
我只想睡觉,想好好的睡一觉。
一夜做梦不断,也没有睡好,天边泛起鱼肚白,我起床后扯了个厚厚的披肩披在肩上,拨开厚重的窗帘,我站在阳台上望着尚未苏醒的花草树木,新的一天又来了,对于有的人而言,煎熬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我揉着疲倦的眼睛走回卧室,打开手机,噼里啪啦进来很多条短信和未接电话,好家伙,这是要把我的电话打爆的节奏啊。
醒来我就再也睡不着了,我一遍遍亲着戴子谦的小脸,他就这样被我折腾醒了,玩玩闹闹,到了八点,我叫来张阿姨抱走戴子谦,我也洗漱下楼吃早餐。
后来实在无聊,我带着戴子谦和张阿姨去了美容院。
阮瑷不可思议地问我,“你真想把他送进去?”
我扬眉笑的灿烂,“这是最好的法子。”
阮瑷朝我竖起大拇指,“我就佩服你,真想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颜色。”
我靠,不就是嘲笑我没心没肺吗,我转移着话题,“走吧,逛街去,也就周末才有时间买衣服。”
“买了你也没时间穿,平时都是西装。”
我买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买了自己的衣服包包化妆品,又买戴子谦的衣服玩具,连姨妈的也买了好几套,我拿着一件长款针织开衫在身上比划着,说:“小瑷,这件衣服不错,买两件吧,我妈一件你妈一件。”
阮瑷凉凉地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衣服,“你给你妈买吧,我妈穿那么好的干嘛,人家住着我的别墅,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