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尤文溪好奇道:“什么意外?”
魏筹轻笑了声:“他那个靠他助理半年就在桐城站稳脚跟的公司被他助理挪用公款,给掏空了,还找银行贷款欠了一屁股债,全部用的是公司的名义。”他顿了顿,续道:“他助理也是个人才了。”
尤文溪有点无语,过了会道:“他这人,被坑成这样也不奇怪了。不过那些钱用来做什么去了?”
魏筹停车等红灯,漫不经心道:“大部分收购了长达的股份。还有一部分,他助理携款跑了。”
尤文溪:“……所以你将计就计,让李光民支持你成为长达的董事长,你再帮他渡过难关。”
魏筹笑着摇摇头:“他这关可不好过,公司就剩个空壳了,他把长达的股份转给我,我还能帮他先还了债再说。”
尤文溪:“所以今晚是去谈股份转让的事的?”
魏筹笑道:“差不多吧。”
说话间,酒店已经到了,魏筹为尤文溪打开门,牵着她手下车,李光民已经等在包厢里,等服务员领着魏筹尤文溪过去的时候,李光民露出明显错愕的表情。
“这,这不是尤老师吗?”
魏筹为尤文溪拉开椅子,微微一笑:“这是我太太,也是时信集团唯一的千金,尤文溪。”
李光民闻言满头大汗,眼镜滑到了鼻梁上,他扶着眼镜连道“失敬失敬”,又连忙伸出手来,见尤文溪不动,又尴尬地收回去。
“尤小……”他看一眼魏筹脸色,又改口,“上次是我有眼无珠,魏太太千万别介意。”
尤文溪坐到座位上,像看不到他,对魏筹笑道:“我饿了,什么时候点菜?”
魏筹闻言扭头要吩咐服务员上菜单,李光民已经先一步喊道:“怎么还不把菜单拿来让魏太太点菜?你们怎么服务的。”
服务员忙送了菜单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