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筹皱眉,“难道不是我们的孩子?”
他没能察觉到尤文溪话里微妙的醋味,见尤文溪甩手要走,忙跟在她后面:“小心一点总没错,又不只是为了孩子,你摔了怎么办?”
他误打误撞解了尤文溪心里的郁结,但尤文溪揉揉额,依旧没给他好脸色。
“你以后还是离我远一点吧,”尤文溪道,“你要是不动手动脚,我和孩子不存在任何摔倒的可能。”
这句话让俩人一场舞奠定下的暧昧氛围化作过眼云烟,关系一时僵化下来,好像又有回到最开始的感觉。
魏筹本来走在尤文溪身后,最后又停了下来,等尤文溪下完最后一层台阶,走到别墅中庭的玉兰树下,他还站在那一动不动,眉头紧紧蹙着,收在裤袋里的手指不由自主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