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孤立无援。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会把自己的名字签上去,和母亲站在同一边。
“你和那些董事约定了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听你的?”尤文溪问道。
魏筹撑着额,玩着桌上的笔,懒散道:“不过是演了场戏,他们不满你母亲独断专行已久,而我要对抗你母亲的恶意收购。一边给了你母亲一个教训,一边我虽然很难拿到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但是我可以保住我的服装公司。双赢的合作而已。”
魏筹说完,又在尤文溪眼波流转的注视下笑道:“你母亲肯放弃,除了我付出了代价外,也是因为她确实赢不了我了。刘董是原时信木业的董事,本就对你母亲不满,对时信也没有原来那份用心。我要拿下他手里百分之五的股份只需要付出一点代价就行。比如,我拿国外那家对冲基金百分之零点六的股份和他换,他绝对会同意,因为两者的价值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时信木业是暮年老马,对冲基金是初生幼虎,是个人都知道应该选什么。但既然这是连普通人都知道的道理,我为什么要为了一匹老马放弃前途无限的猛虎。不过……”
魏筹又停下来。
尤文溪看着他:“怎么?”
魏筹道:“你先签,签完了告诉你。”
尤文溪不想签,也不想知道他后面要说的内容,但在魏筹执着地注视下,又有些动摇。
她不自在地撇开头:“你别这样看着我。”
魏筹笑笑,并没有收回视线:“我只是想起来,我们结婚这么久,我都没有好好看过你,你真好看,文溪。”他突然把凑近了些,眼里满是揶揄的笑意,让最后那句夸赞变得有些说不出的轻浮与暧昧。
尤文溪受不了地推开他:“下午还要去离婚,你别又反悔。”
魏筹坐直身体,笑道:“我不反悔,你把协议签了我就不反悔。”
尤文溪心里骂他贱人,居然敢威胁她。
她夺过魏筹手里的笔,刷刷签上名字:“这算你的离婚赡养费吗?”
魏筹道:“你说是就是吧。”
尤文溪张张嘴刚想嘲讽他,就听有人敲门,魏筹喊了声请进。
秘书走进来,先向魏筹点了点头,然后道:“尤小姐,吕律师已经把离婚协议打印出来了,您看看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尤文溪扬扬下巴:“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