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生日她给自己买了块浪琴,两万来块钱。是她目前身上最值钱的也是除了千百块的项链之外仅有的配饰了。换作几年以前,萧潇多半是看不上这个价位的手表的,然而睿发工作的这些年间让她深刻体会到了何谓“出身在罗马”。每天名贵首饰名牌包包应接不暇,萧潇逐渐就佛了,残存的那一点点虚荣心便也被碾压得挫骨扬灰了。
饭后萧潇按照父亲的要求把手表拿给他看,萧父摆弄着表带研究了会儿:“你这是要找修表的师傅,他们有专门的工具。”
萧潇道:“等周末去专柜。”
萧父哂笑:“哪里需要去专柜?你们年轻人啊有时老把问题复杂化专业化。我们这里过去河道边不就有专门维修钟表的摊位?你找师傅弄一下就好了,几分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