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恶心。
顾清清低着头，双手捧着咖啡杯，有些紧张，有些害怕，有些担心。她怕顾慕年会让她做什么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她怕自己不能却不得不做，因为她在顾慕年面前就像大象脚下的蚂蚁，微不足道。
顾清清心里祈求，希望顾慕年不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当顾慕年说，让她监视苏念的时候，顾清清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更让顾清清没有想到的是，顾慕年竟然还让自己在苏念的电脑上装一个中装器。因为怕苏念会发现，所以并没有在苏念身上装窃听器，而是装在她自己身上。
顾清清有些懵逼，压根就搞不清楚状况，不明白顾慕年为什么会突然的就要见识苏念？苏念身上有秘密，顾清清能感觉到，但她并没有发现苏念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或者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为，为什么？”顾清清现在的一切都是苏念给的，她并不希望苏念出事。
顾慕年不在意的撇了一下，眼神有些他一贯的高傲和轻蔑，“你不用知道。”
顾清清咬着唇，“苏念是我的恩人。”如果不是苏念，她现在要么在某个小城市里坐着普普通通的工作，要么就在某个不发达的城市里给某个男人当小三情人，要么就是已经被拐卖到某个深山野林了。苏念从人贩子手上救了她，并且给了她重新出发的机会，她是感激的。
虽然她也想演主角，也想成为苏念那样让导演青睐的明星，但是，这不代表着她要害苏念。
顾慕年嗤笑一声，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顾清清看向顾慕年的眼神，里面是赤裸裸的鄙视，明晃晃的毫不掩饰。顾清清突然就想到了陆清娜。
陆清娜也对她很好，但是她却爬上了顾冥的床。
顾清清抿抿嘴，有些难堪。有些事情，当时做的事情，并不觉得什么，甚至有些理直气壮，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她又不是陆清娜的亲生女儿，而且她先成为顾冥的情人后成为陆清娜的女儿，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也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顾慕年也懒得和顾清清废话，直接把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然后是好处。
听到好处，顾清清有些心动了，就好像她一贯坚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她要是不心动，那不是傻子，而是虚伪。
“想好了吗？”
顾清清咬咬牙答应下来，“好。”
“嗯。该怎么做，我的人会教你。你自己也要聪明些，别被苏念发现了。我提醒你，苏念绝对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你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否则，你随时有可能去见阎王。”
顾慕年冷眼看向顾清清，他不担心这个女人的死活，但是怕这个女人会破坏自己的行动。
顾清清点点头，“好。我会小心的。”顾清清犀利噗噗的跳，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当然也知道苏念不简单，她本事大着呢。不少人想要潜规则苏念，最后都被苏念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见到苏念就好像老鼠见到猫。
顾清清虽然不知道苏念是身份人，为什么要到娱乐圈去当明星，但她能看出来，苏念并不是真心喜欢拍戏，也不是那种想要红的女人。她就像一个谜，一个奇怪的女人。让人想要深挖，然后发现，她很危险。
顾清清和苏念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苏念是个很随意的女人，不像别的明星那样在乎自己的身材，在乎自己的形象，总之苏念就是娱乐圈的一个奇葩的存在。
更让人跌眼睛的是，就是这个奇葩的存在却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蹿红，并且多次拿奖。有一次，她和苏念出去吃饭，亲眼看见苏念轻易的放倒了几个高大的肌肉男。
“只要你做好了。会有你应得的。但是，如果你让苏念知道了……你会知道后果。”顾慕年眼神阴冷。顾清清打个冷颤。
每次顾慕年露出这样的眼神时，她就吓的双腿发软。
“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