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秦双是不是不知道这个小傻子在我们手里。”
“那个人应该会和秦双交涉。再等等。席云景想要找到我们也不是这么容易的。”这一片都是已经荒废了好几年的危楼,青苔,青草,蔓藤等一早就已经让这里边了模样。而且,现在已经是晚上,这一片在当初搬迁的时候就已经停电,周围黑漆漆一片。
除了出没的猫狗,什么也没有。
“嘟嘟嘟。”突然,劫匪的手机响了起来。
“大哥,是那个人。说席云景带着人正在赶来的路上,他让我们赶紧给秦小宝注射针水,然后逃命。剩下的五百万,他已经打了过来。”
“靠。老子凭什么相信他?如果这针水是要人命的,我们岂不成了杀人犯?还有,明明说好的,这票能拿到两千万,凭什么少一半,我们还要按照他说的去做?”
“就是。大哥。既然他有什么黑客能干扰秦双的转账,那会不会也……我们也一分钱拿不到?他转进来,再转出去,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谁知道黑客是个什么东西?”
“当初就应该要现金的。”劫匪老大有些恨恨的说道。
“大哥,现在怎么办?小孩,我们已经绑来了,要不要按照那个人说的去做?”
“大哥,我觉得这件事很奇怪。会不会是秦双得罪了那个人,然后那个人利用我们来害秦双的孩子?我们本来在学校边干得好好的,虽然钱是少了些,但风险不大。现在得罪了席云景,我们……我不想坐牢。”
他们几个平时都是小打小闹,在学校边拐带个孩子,然后让人家拿钱来赎,要么就是收收保护费,要么说就是打劫学生的零用钱,要么就是恐吓小孩子。最大的一笔还是无意中绑来的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孙子,讹了一百万。
“早知道这些有钱人这么狡猾,我就宁愿多偷几个车牌,也不干这个。”其中一个劫匪面色有些幽幽的说道。偷车牌是他的副业,平时趁着夜黑风高,在马路变溜达的时候随手偷个车牌,然后偷偷的藏在附近,然后留下一张带有电话号码和回款账号的纸条。
对方回款了,就告诉他车牌藏在那里,不愿意回款也没有关系,随手就扔进了运河里去。一个车牌,一百到五百左右,车子越好就越贵,大部分人都愿意给这点小钱。
几百块和一千万当然不能比,所以在听到一千万的时候,他立刻就心动了。谁愿意一辈子偷车牌?谁愿意一辈子恐吓勒索小学生?
有了这笔钱,他就能在小城市买房买楼,然后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
但是现在,好像出了问题。
三个劫匪都有些不安的看着彼此。
他们本就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不过是好吃懒做,还有点小贪心。他们没有文化,没有能力,没有本事,也没有本钱,他们只是想要不劳而获,不费力气的赚钱。
突然,电话又响了起来。
“大哥,他说,我们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让我们放心,钱他已经转了过来,随便我们转去哪个账户上。只要给小孩打针就好。秦双不会给我们钱了,席云景就快赶到了。”
“老大,我们怎么办?他怎么知道我们的谈话?会不会是……?像电视里的那样转了监控?”
“先不要管这些。席云尽快到了,我们必须赶紧撤。问题是,我们要不要给小孩打针?”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说话。他们都不知道针筒里的是什么,要是死人怎么办?就算我们再没有见识,再蠢也知道绑架和杀人是不一样的。
“我觉得不能信。”其中一个劫匪撇了一眼在装乖孩子的秦小宝,“这个人明明说让我们绑架秦小宝,然后帮我们向秦双勒索要一千万,但是他呢?可能压根就没有和秦双联系。摆明了就是想要利用我们绑架小孩,然后用针水杀人。如果他一开始就这样说,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同意。”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