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年他没有向家族妥协,坚持要娶她,现在是不是就变得不一样了?
席溢觉得自己的手滚烫滚烫的热,手中的眼泪是那样的冰凉,瞬间就好像冰块入热锅,滋滋的冒出一层能迷惑人心的白雾。席溢觉得自己的手有千斤重。
“溢。”陈水光拉着席溢的手掌,贴在自己满是泪水的脸上,低低的哭了出来。
“光儿。”席溢满心感慨的叫了一声,眼底的有火焰在燃烧。这两个字一直压在心底,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光儿。”这是自己心底深处最爱的女人。席溢看着陈水光满是泪水的脸,眼神深沉,盯着陈水光雾气萦绕的水眸,心里一阵阵的疼。
他最爱的女孩。
“溢。”陈水光靠在席溢的胸膛上,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席溢觉得自己想要爆炸,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自己的怀里,他做梦都想要的女人就在怀里。多少次夜里,他梦见了她?然后用她来慰藉自己的身体?
幻想,有时候也是一种满足。
席溢看着陈水光的眼,抱着她就进了旁边的空病房,低头吻上那心心念念的红唇。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熟悉的感觉冲击着脑海仅剩下的一丝理智。
“光儿。”
陈水光双手楼上席溢的脖子,“溢。”
“光儿。”
天雷勾地火,奸情一触即发。
席溢爸陈水光压在病床上,把她狠狠的占有。
……
席云景一手牵着明一一,一手牵着席穆寒小朋友,从医院里走出来,眼底一片深幽,一片暗恨。每次看见席家的人,席云景就忍不住的想起自己早逝的妈妈。
席云景抬头看天,眼角有泪花闪过,很快就消失在眨眼间,好像那只是一个错觉,让人看不真切。
明一一冲着席穆寒小朋友抛抛眼眉,‘快哄爸爸开心。’
席穆寒小朋友亚历山大,还真的有些无能为力。如果说哄妈咪开心,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他有一千种办法,但是爸爸……算了。他还是乖乖的吧。
明一一嘟嘟嘴,瞪了席穆寒小朋友一眼。
席穆寒翻着眼白,‘这是你的义务,哄自己的男人开始,是每个女人必备的技能。’
明一一扁着嘴,她要是有办法还需要求救席小明吗?哼。
突然,席穆寒小朋友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张毛爷爷,“爸爸,钱。”一张毛爷爷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躺在地上,好像在说‘快捡我,快捡我。’
席穆寒小朋友跑上去,捡起来。
明一一也有些惊喜,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捡过钱呢。一毛钱也没有,更不要说是毛爷爷了。
“不是钱。”席穆寒小朋友一脸的失望。
原来,这是一张像钱的名片。一面是半截毛爷爷,一面上印着沐足技师的名称,头像,微信号,电话号码,QQ号等。就这样扔在地上,好像是一张被折叠的毛爷爷。
明一一撇撇嘴,谁这么有商业头脑?
平时上街,看到一般的名片,当然不会捡,看也懒得看一眼,但看到毛爷爷,不捡才是傻子。
“席哥哥,这样不犯法吗?”明一一好些奇怪的看向席云景。
席云景冷着一张脸,特别是看到名片上那半裸的头像。看来,B市的扫黄力度还有待加强。
“这些人真讨厌。”明一一的小脸鼓起来,“席小明,不要因为好奇而……”就怕小孩子会因为好奇而打上面的电话什么的。
这不是害人吗?
席穆寒小朋友翻个白眼,“妈咪,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有,妈咪,请教我席穆寒,谢谢。”
明一一鼓着腮,“哦。”慢慢的不在意。
席穆寒微微的叹口气,哎。妈咪什么时候才能不再叫他的小名?
席云景笑了起来,抱席穆寒抱起来,“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已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