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宫莫眉头微皱,往后退了一大步,避开池圣茵的碰触,他漆黑的眼瞳划过一抹嫌恶。
“池圣茵,现在,你可以说了。”
人在极度痛苦中,大脑往往会失去加工语言的能力,所以这个时候说出的话,基本是未经过主观加工的实话。
所以,这个时候说出的话才能相信。
“宫莫!宫莫!你好狠!”池圣茵狼狈地跌坐在地上,疯狂撕扯自己的头发。
他明知道那杯红酒有问题,居然还灌给她!
“你好狠心,宫莫,难怪、难怪杨木槿不要你,你这么狠心,总有一天也会这么对她,所以她才不要你!你活该!活该她不要你!啊!”
池圣茵觉得身上被什么东西啃噬一般,难受得恨不得多长几只手来抓挠。
闻言,宫莫眼眸一狠,蹲下身躯一把掐住池圣茵的下巴,“说!你究竟对木槿做了什么?否则,我就让整个帝都的人都看一看,你现在这副放荡的样子!”
此刻的池圣茵,身上穿的嫩黄色连衣裙已经被她自己扯烂,裙摆撩至腰上,露着白色内衣。
头发凌乱,脸颊潮红,形容有几分淫荡。
“你不敢!宫莫你不敢!整个帝都都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丢脸,你们宫家也要跟着丢脸!宫莫,你这么对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你这辈子也别想跟杨木槿在一起!”
“很好!”宫莫忽地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就往外走。
她不说,他也还有办法找到杨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