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人。
如果反反复复的尝试后还会死在数学上,那只能埋尸此地了。
骆从映刚好在生理期第一天,出操和体育课都没去,在桌子上心神不宁地等待第四节数学课。
最后实在熬不住了,上厕所的时候取道去了趟办公室,在拐到数学老师跟前时又有些迈不开腿,路过的化学老师看见,朝里面喊了句“有人来问分数”,这下骆从映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声音很小:“龚老师,我,我及格了吗?”
“来了啊,我今天正想找你聊聊呢。”
她指了指椅子,示意骆从映坐。
说了大概十多分钟,抱着试卷出办公室的人一路狂奔回了教室。
骆从映猛然推开班里后门,刚要开口叫一个名字,就卡在了喉咙。
全班都空了。除了两个坐在第一排商量板报的同学。他们奇怪地回头看了看,见是骆从映,复又转回去继续讨论。
“那个,m……大家都去哪了?”
大课间虽然有二十分钟,但是一般情况下人们都待在教室里的。
其中画画很灵的男生朝着她无语地笑笑:“你不是吧,再怎么也不至于不知道我们班和七班的篮球比赛今天决战啊,上次没比完挪到今天加时,第四节课和午饭都推后了。”
骆从映噢了声,微微抱歉的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