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抽飞的几个女子衣衫破碎,被抽打的部位浮现出一道血痕与密密麻麻的孔洞,鲜血如若泉涌,令得她们直接丧失了站起来的能力。
至于那个壮硕的“女子”亦是浑身沐浴着鲜血,她嘶吼着扯着缠绕在身上的触须,可奈何怎么挣脱,触须却越缠越紧,随着血液的流失,她的力气也逐渐小去,直接晕死了过去,被那纸人触须一卷,直接扯入了口中,几个咀嚼,发出了骨骼破碎的声音,纸人吐了一口,吐出来件通红的残破裙子,打了个饱嗝。
“入梦式,一,潮汐!”
梦舒云咬了咬牙,眼中闪过泪花,双手一拍,缠绕在身旁的水流骤然化作洪流,几个翻滚间淹没了整个房间,还能行动的云梦弟子纷纷散开,扶着伤员赶忙躲开。
躲在房间外头的白余栀见状赶忙跑向高处,喘息着再朝下一看,瞳孔骤缩,只见这整座红袖招已经淹没在大水之中,至于少了一面墙的方向,大水溢出,直接摧毁了整个街道。
“一分式,大鱼!”
梦舒云浮在水中,手掌翻腾,击起几朵水花,水花在水中翻涌,化作一条条人高的大鱼游向浸泡在水中有些难以行动的纸人。
大鱼翻滚着撕扯起了纸人,将其撕成了一块块的碎片,却见那些碎片骤然炸开,在水中炸出了一片真空,纸片在其中飞舞,化作了正常人形,只见纸人睁开双眼,双手一拍,数不清的白纸从其背后飞出,开始翻折,折成了一支支纸箭,屈指一弹纸箭纷纷朝着梦舒云飞去。
“一分式,玄武!”
梦舒云躲开一支纸箭,手指朝前一点,水流于指尖汇聚一起,化作一头巨龟挡在身前,纸箭噼里啪啦的击打在龟甲上,失去了势,又化作了一张张普通的白纸,吸满了水向下沉去。
“遭了,劫息不够了。”只是飞来的纸箭无穷无尽,梦舒云撑着巨龟苦苦支撑着,很快身子颤抖一下,身前的巨龟也开始变得虚幻,已经有着消散之意。
终于梦舒云的面色一白,身前的巨龟开始闪烁起来,一支纸箭乘着空隙,飞过了巨龟的防御,刺入了梦舒云的左肩贯透而出,直接打乱了梦舒云的气息,淹没了整座红袖招的大水也随之凭空消散。
梦舒云失去了水的浮力重重的摔在地上,只见纸人咧嘴一笑,惨白的面庞显得格**森,纸人挥了挥手,还未飞出的纸箭又张开成了一张张白纸,汇聚在它身后,化作了一对翅膀,它拍打着翅膀落在梦舒云身前,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从背后的翅膀上扯下了一张白纸,化作了一杆长矛,对着梦舒云的脑袋一落而下。
一道寒光闪过,落下的长矛竟是被一把刀挡了下来,纸人顺着刀身看了过去,足足朝前十丈距离,是聂青竹手持着一把十丈长,一掌宽的长刀,正笑嘻嘻的看着纸人。
“早给老娘憋死了,那劳什子囚室里头尽然有一道御心境的封禁,也不知哪个玩意闲的布置的,不过这下子终于让老娘出来了,那么的,对面那个白花花小东西,咱俩接着比划比划?”聂青竹随手挥了下刀,将纸人手里的长矛砍成了两半,顺带把红袖招又拆迁成了两半,随着又一道墙倒了下来,聂青竹将长刀扛在肩上,仰着头眯着眼,肯定是看不见纸人。
纸人见状,“咯吱咯吱”几声怪笑,抬起脚来,一脚将梦舒云踢飞出去,扑腾着翅膀一飞冲天,一脚朝着聂青竹飞踢而去。
聂青竹挥舞着长刀,挡下纸人一记飞踢,当即与之战在一块,长刀挥砍之间,将这红袖招拆成了一片废墟。
纸人躲不过长刀的挥砍,直接飞向空中,借着飞行的优势,身后飘出纸张,折成纸箭,长刀,飞剑等各式兵器,满天刀光剑影,如大雨一般倾泻而来。
也不知聂青竹从何而来的大力气,竟将那十丈长刀舞得风生水起,在头顶舞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将倾斜而来的兵器搅成了一地纸屑。
白余栀也乘着两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