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剑与长剑碰撞在一块,见招拆招起的各种剑势,青色与紫色火焰交织之间,空气变得燥热起来。
“剑二,花火!”
顾思愁轻喝一声,紫色的火焰化作满天飞花,飞舞在陆夜衡身体四周,将其淹没在内,欲限制住他的行动。
随之而来听见陆夜衡喊出了声“剑五,虫火!”,其长剑之上包裹着的青焰便如附骨之疽一般,缠绕上了那满天飞花,将其吞噬殆尽。
吞噬了飞花之后的青焰忽然壮大,化作一条青蛇,扭动着身子一口就咬向了顾思愁,不留丝毫情面。
急忙将双剑挡在身前,撑住了青蛇巨口,从其口中席卷而来的热浪,吹得顾思愁发丝飞舞,见陆夜衡眼中闪烁着微弱紫芒,显然是失去了神智。
一人一蛇短时间内僵持不下,陆夜衡也乘此机会,又挥出一剑,“剑三,龙火!”又见一道青焰自其手中长剑喷涌而出,覆盖于青蛇身上,便见那青蛇头生双角,腹下生出三趾四足。
双剑上承受的力道忽然剧增,伴随着一声龙吼,青龙破开双剑乘势而入,一头狠狠顶在顾思愁的胸膛,将其撞得倒飞而出,又朝着空中飞舞而去,而后双眼一眨,当即俯冲而下,再次狠狠撞击在顾思愁身上,将其嵌入地面之中化作火星消散而去。
顾思愁只感胸前一阵滚烫,浑身骨骼似是散架一般,口中生出腥甜之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而又吃力的挣扎爬起,拄着双剑瞪着提剑走来的陆夜衡。
当长剑抵在顾思愁脖子前时忽然一顿,只见陆夜衡忽然痛苦的敲打起自己的脑袋来,伴随着疼痛感,眼中的紫色开始消散,当即咬着牙转过身去。
“剑四,业火!”青焰升腾而起,陆夜衡整个人瞬间化作一个火人,提着剑直接朝着女人冲去。
“挣脱了么?”女人皱起了眉头,闭上了双目,却见眉心的竖眼紫色光芒大站,身周的一切也随之虚幻起来。
当一柄青色长剑划过女人脖颈之时,却是直接穿透过去,如同斩过一片烟雾一般,陆夜衡咬了咬牙,心中一狠,只见其身上燃烧着的青焰忽然收缩,而后膨胀爆炸而开。
一阵巨响过后,恐怖的冲击力爆发而来,顾思愁用尽最后的力气在身前撑起了道紫色屏障,挡住爆炸的冲击,而后无力的瘫软在地,狠狠的骂了声疯子,当即又心中一惊,艰难的看向了白余栀的方向。
当爆炸卷起的烟雾散去,只见整间石室被炸得面目全非,陆夜衡也单膝跪地手持长剑喘着粗气,艰难的支撑着身体,有些洋洋自得的寻找起了女人的身影。
却见石室的一侧,一个后背被炸得血肉模糊的女人颤抖着身子将白余栀护在了怀里,口中不断咳出鲜血,却是在检查着白余栀有没有受伤,一边喃喃着,“阿月,没受伤吧?是娘不好,是娘没保护好你。”
女人口中喃喃着,将白余栀紧紧的拥在了怀里,一阵后怕,艰难的转过身来,咬牙切齿的看着陆夜衡。
迎向了女人的目光,陆夜衡也是一时惊恐,光顾着愤怒,竟然忘记了白小子的存在,顿时浑身一软,手中长剑掉落在地,整个人也随之瘫软在地上,满头虚汗。
女人见状啐了一口,艰难的移动到墙边坐在,感受了下身体的状况,眼神一黯,又满是温柔的将白余栀往自己的怀里靠了靠,揉着他的脑袋开口道。
“正如你们所见,我是头祸,一头被囚禁在这斗室之间的死物。”
女人话音刚落,四周场景忽然变幻,众人所在之处,化作了一间囚室,顾思愁艰难的坐起身,又看见了那似曾相识的木架与木桶,只是问到的不是香味,而是一股腐烂的气息。
女人又继续道,“你们先前所见的幻境,皆是真实的,只不过浴池是我用幻想所化,从始至终,我们都一直身处在这间囚室之内,那可笑的孙府之内。”
“孙府以香为商,曾在这不夜城中也是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