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如何又大发雷霆了,您可要当心身体……”
晁云正在怒骂的时候,一声娇俏的声音想起来,之间扈三娘与梁红玉、李师师以及文澜鱼贯而入,甚至连晁擎都带了过来,最后则是牛皋与国师公孙胜。
“好啊……”
晁云越发的气恼,冷笑道:“兄弟,怪不得你来宫中请罪了,原来是把你几个嫂子都给搬动了,牛皋!”
牛皋听到晁云叫他,连忙跪倒在地:“臣牛皋参见陛下!”
晁云寒声道:“如果朕猜的不错的话,这些人都是你给请过来的吧?连王贵入宫请罪都是你捣鼓的吧?”
“嘿嘿,陛下神机妙算,什么都瞒不过您,三哥已经快到了,臣弟是打前站的……”
牛皋低声陪笑道。
“我把你个混蛋!”
晁云径直一脚将牛皋踩在地上,抡起拳头就是一顿胖揍,将牛皋揍得鼻青脸肿,龇牙咧嘴,可是这个时候牛皋可不敢犯浑,挨顿揍就挨顿揍吧,不让陛下把火气撒出来,这事情绝对没办法解决啊……
“陛下!”
一旁的李师师连忙喝止道:“你们都是亲如兄弟的,如何能如此更何况还有孩子们在呢!”
“不用你们管!”
晁云喝道,“都给朕出去!”
说着话,晁云还要接着打,一旁的公孙胜叹口气,伸手抓住了晁云的手腕,低声道:“陛下,如今不是在梁山或者天平山,你也不是草头王,一切事情自有国家法度,岂能任由您如此?”
毕竟是公孙胜,说句话的分量,比之常人要重要的多,晁云悻悻的松开手,怒视着牛皋。
牛皋擦擦嘴角的血,不在乎道:“二哥,您就是把兄弟我锤死,我也不在乎,反正被你也不止教训过一次了,老五是干犯了国法,可是他也为咱们大梁国立下了赫赫功勋,更何况我们兄弟向来同生共死,如今他有难,难道让我袖手不管吗?”
“滚,你给朕滚出去!”
晁云怒喝道。
“不滚!”
牛皋脖子一梗,抗声道:“要么您就把我剁了,然后把尸体扔出去,要么我就赖在这里,反正你今日必须要给我一句话,那就是网开一面,饶了老五这一次!”
“放屁!”
晁云怒道:“国家法度,你以为是儿戏吗?”
“陛下,不光是牛皋兄弟,连两位师兄都来了书信了……”
一旁的梁红玉低声道,“史师兄从登州,卢师兄从太原,纷纷发来书信请求您能够网开一面,终究是自家兄弟,总不能因为这么点事情就将王贵……”
晁云怒吼道:“干什么?谁来求情也没有用!”
“陛下,陛下!”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张叔夜的声音,老头子一路急奔,气喘吁吁的来到了晁云的近前。
“嵇仲,难道你也是来求情的?”
晁云低喝道。
张叔夜看看晁云,又看看地上跪着的王贵,叹道:“陛下,此事皆因老臣在朝中监国不力,方才让王贵将军走岔了路,归根结底,都有老臣一份责任在,老臣不敢求陛下开恩,不过,老臣已经说过了,愿意告老还乡,颐养天年,至于王贵,虽然贪墨一事过犯不小,但是还请陛下能够念在往日兄弟之情,给他一个机会,臣因为免去官职,流放千里,也算是惩戒了……”
说着话,张叔夜摘下了自己的帽子,放在了地上。
张叔夜不得不如此,自己给乐飞去了书信,那就意味着自己在军方大佬眼中,已经是一个敌人了,如今牛皋的眼睛之中已经能喷出火来了。
晁云冷声道:“嵇仲老,你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日朕要处置的是他王贵,若是他犯了国家法度却逍遥法外,那朕如何挽回三十万大梁国将士的心?如果对得起那些战死沙场的忠贞烈士?他是朕的兄弟不假,正是因为他是朕最亲密的兄弟,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