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晁盖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大名府,带着八名侍卫一路急奔,直奔蓟州。
仅仅十来天时间,晁盖就已经进入了蓟州的境界,见过了张伯奋,将张叔夜夫妇的家书交给张伯奋。
张伯奋恭声道:“天王,请一个道人,如何还能劳烦您的大驾,您且在府中安歇,待末将带人走上一遭,将人请来就是了。”
晁盖摇头道:“伯奋,你不知道,这公孙一清可不比旁人,乃是真正的世外高人,若不是我与他八拜结交,只怕寻常人想要见他一面,都是难得很,更不要说请他出山了,即便是我也没有把握能够将他给成功请出来。”
张伯奋疑惑道:“天王,公孙一清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末将当初跟随父亲围剿梁山的时候,听说的最多的可是智多星吴用,豹子头林冲,以及小李广花荣等人,公孙胜?简直就是名不见经传啊……”
“哈哈哈……”
晁盖大笑道:“当然是名不见经传了,他在梁山之上,少有露面的时候,出谋划策有吴用,统管钱粮有柴进李应,冲锋陷阵有林冲秦明,只有在遇到了最危难的局面的时候,他才会出手,当初攻打高唐州,梁山众将无人是高廉的对手,最后还是不得不请会公孙先生,阵斩高廉,方才成功救出小旋风柴进;在芒砀山,樊瑞乃是魔教的高手,同样是公孙胜出马,将樊瑞收服,这样的人不在乎名,不在乎利,名利都不能打动他的心,你拿什么来打动他?”
张伯奋脸色一红,闷声道:“天王教训的是,不过到了蓟州,末将必须为天王的安全负责,须得亲自陪同天王走一遭才是!否则若是有了什么差池,末将可是百死莫赎,我爹爹也饶不了我……”
晁盖笑道:“不必了,外面八名亲卫都是啸虎营的精锐,他们八个人足以应付任何意外了,若是人再多了,大张旗鼓,那哪里是请人,只怕公孙一清直接就被吓跑了,我只在府中休息一晚,明日就动身前往寻访公孙胜。”
第二天,晁盖离开了蓟州城,径直前往二仙山,求见公孙胜。
很快,晁盖就来到了公孙胜的住所,一个不大的草庐,一个老太太正在院落里收拾。
晁盖让亲卫们在不远处等候,来到柴门前,叫道:“一清先生在家吗,旧友来访,且请出来一见!”
“官人这是从何处来?且请先进来坐下歇息,老身去喊他。”
老夫人笑道,“胜儿,胜儿,来客人了!”
公孙胜从茅庐之中走了出来,看到晁盖,神情一愕,问道:“天王哥哥,你、你这是……”
晁盖笑道:“兄弟,怎么,不欢迎哥哥前来吗?”
公孙胜苦笑道:“不是不欢迎哥哥前来,只是没有想到您会前来蓟州,如今您已经是真正的天王了,坐镇大名府,享有河北与京东近千万百姓,声望更胜从前啊,大名府中的事务只怕让哥哥都要忙坏了,如何还有闲暇前来蓟州寻我?”
晁盖怅然一笑,答道:“兄弟,不必为哥哥我遮掩,这大名府不管是军务,还是政务,都与我无关,所有的事情都是晁云跟张叔夜在操持,我只不过是一个吃闲饭的而已,即便是想要插手,也无从插手啊,到了这个时候,我方才发现,我才是真的一无是处。”
公孙胜叹道:“哥哥,小弟看出来了,自从梁山分裂之后,哥哥意气消沉,甚至连武艺都已经荒废了,何必呢?”
晁盖冷哼道:“我可以不与他宋江计较,可是他几次三番要害我,将我置于死地,若是只是兄弟间的争斗,也就罢了,可是前者他竟然派出马灵与花荣等人潜入大名府,意图将我孙儿劫走,实在是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不是我不肯罢休,实在是他欺人太甚了,唉,如今我右臂已残,半残之人,还谈什么?至于这仇,看得更淡了……”
公孙胜伸手请晁盖坐在了院落之中,瞥了不远处的亲卫一眼,叹道:“啸虎营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