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色的洞。
纵是再不满，她也只能忍着。
“那就好，既然来了，就请导演给我介绍一下剧组的大概情况。”
祁墨寒瞥了一眼曲南乔，女人的身体瞬间僵直，垂眸不敢正视他。
他深不见底的瞳孔，生出薄薄的寒冰，抬头看向了王凯。
王凯早就讪讪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闻言，忙让人安排请祁墨寒坐在了他原来的位置，低声介绍着剧本里一些比较打动人心的细节。
曲西棠坐在程琳身边和她小声攀谈，刚才还乌云蔽日一般的紧张气氛，霎时被打破。
曲南乔被祁墨寒的气势震慑得完全没了戾气，乖巧得像只小兔子，在经纪人几次的催促下，端着茶杯给他们几个倒水。
十分钟后，秋宋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轻声提醒祁墨寒该回集团了，下午还要见一个比较重要的客人。
“既然祁总还有事，那就不多留了，今天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王凯额头上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纵然是见过大场面，也抵不住这个男人骇人的气场。
“走吧！”
祁墨寒看向曲西棠，女人点了点头，跟着他们刚上了车。
留下剧组不知情的工作人员，小声讨论他们二人的关系，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祁墨寒对曲西棠很不同。
王凯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不好了，不好了，导演。”
副导演急匆匆地拿着手机跑过来，因为肥胖平衡能力不好，差点绊了一跤。
多亏王凯眼疾手快扶住了他，“什么事急匆匆的。”
“不好了，不知道是谁录了视频发到网上，现在热搜都是在抵制我们这部剧。”副导演气没喘匀，说话逻辑不清楚。
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他却又停下来喘气，见状，他干脆拿出视频播放。
其他的人被副导演的话吸引，拿出手机一看，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看向了曲南乔。
“你们，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曲南乔反应过来，环顾四周，发现大家的目光都集聚在她一个人身上，而且神情古怪。
“今天因为要试戏，鱼龙混杂，想要查出来是谁偷偷录的视频肯定很困难，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解决根本问题。”
程琳说到“根本问题”这四个字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曲南乔。
偏这个时候曲南乔的经纪人，接到了高层的电话，正在廊下的角落通话。
曲南乔孤立无援，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跟投资方商量一下，女二这个演员换掉。”
王凯本身就对曲南乔有诸多不满，正好可以借此机会，换上自己觉得最合适的演员顶替。
他语气淡淡，将手机还给了副导演。
听到王凯的这句话，人群中居然爆发出一阵欢庆声。
“什么，换掉我？”曲南乔满脸的不可思议，“我我可是带资进组，你们凭什么换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