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只是寂静冰冷的屋子,冷冷的的床板以及已经凉了的开水,再想起父母的离世,一股苦涩悲凉在她心里蔓延开来。单身一人来到古代的孤独,为了生计而挣钱的艰难,生病无人问津的心酸,一时间袭上心头,负面情绪就像缺了堤的洪水汹涌而至,来势汹汹,她咬着下唇,不知不觉就红了眼圈。
她想不懂,那两块玉佩到底有什么玄机,为何已自己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不知名的时代。想到自己也许永远也回不到原来的时代,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的捏了一把,只觉天大地大,却不知何处才会是自己的归宿。
正胡思乱想之时,她突然听见外面响起的敲门声,她一顿,忙快速的擦了擦脸上的湿润。其实她现在真的是一点也不想动弹,但是犹豫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强撑着起了来。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她呢?
“来了。”她朝外喊了一句,对着镜子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发丝,自觉无什么不妥后,勉强的挤出一抹笑,这才往院子里去。
开了门,她看见外面的站着的人竟是符墨,一时间怔住了。
此时符墨抬起敲门的手还停在半空,听见了开门的动静,抬起头去看她,却被她此时有些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只见她的脸苍白得如同一张纸,唇上也无半分血色,眼圈有些红,眼底微微的浮肿,他心里当即抽了一下。
今日事务繁忙,他一直都在监押房里办公,前段日子被关起来的犯人的档案需要重新画押整理,还有该放的犯人也要审核,忙得是不可开交。
正在此时,突然有衙役敲门进来道,有位姑娘在衙门外求见。他停下手上的笔,问来人是谁。
那衙役从前是没见过宁如玉,所以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虽然她已经报了名字,他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转眼便忘了,向符墨通报时,也只道是一位年轻女子,不曾见过,说完还随口道了一句看起来像是大人的爱慕者。
符墨听了,蹙起眉,心里并不想见,且手上的活还要还好一阵才能完成,他向来不喜欢工作做到一半被人打扰,于是对衙役道,“你跟那位姑娘说,我还有公事要忙,若是她不愿意等的话,便让她先回去吧。”
他的思绪并没有被这一个小插曲打断,很快又全身心的投入到公事上去了,做完手上那一部分后,忆起昨日下属呈上去的关于镇上商户纳税的通告还没审阅,待他审阅完后还要拿给陈大人盖章,又翻了文书出来处理,早已把刚刚的事抛在了脑后。直到手上所有的要事全部完成了,他浑身放松下来,这才想起刚刚的有人求见的事。
他招来衙役一问,衙役道,“那姑娘早已走了。”
他一顿,“那姑娘可有说找我有何事吗?”
“她只说有急事要找你,并没有说过说何事。”衙役费劲的回想,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大人,那姑娘本来是想找杨捕快的,后来听说杨捕快不在,这才改口说要找大人你,好像她还说过自己姓宁来着……没错,是姓宁……”
符墨一下子站了起来,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他,“你再说一次!”
衙役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瞧见他阴晦的脸色,心颤抖了一下,说话也不利索了,“小人记得那位姑娘是叫宁姑娘...”
符墨沉下脸,不发一言的抬脚便往外走。
而此时的衙役已经悔青了肠子,莫非这位什么宁姑娘真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他暗暗叫苦,心里怕的要死,忙追上符墨,嘴里道:“大人....”还没来得及求饶,被符大人愠怒的眸子一瞪,一口气噎在喉咙里。
符墨面无表情的匆匆走出衙门,举目眺望,哪里有什么人影?驻足沉吟一下,便往宁如玉屋子的方向而去。
在去的路上,他不停的在想,宁姑娘找他会有什么事呢,刚刚衙役道说是有急事,他想了很久,作了无数个猜想,却还是想不出。但是依他对她好强坚韧的性子的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