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得的**,便也就不问了,反正是靳年的**,又不是靳皇的,她嘿嘿笑着,“你跟靳皇从小一起长大,肯定知道很多他小时候的事情吧?给我说说呗。”
邱白正要说,靳皇就扣着她右边的脸硬将她的脸给掰正过来面对着自己,“他不可能会比我这个当事人更清楚,想知道?我晚上仔仔细细的告诉你!”
权筝兴奋的点头,“好呀好呀。”
靳皇眉眼里皆藏着笑意,摸摸她的头,说道:“乖。”
后来,靳皇在床上仔仔细细的讲述着自己小时候的经历,直到她身上的全部力气都快要被榨干的时候,他才说完了十分之一,之后,权筝再也没兴趣听他说什么狗屁经历了,简直要命!
几人在停车场站着,刚说了告辞的话,准备分开的时候,邱白激动的撞了下靳年的手臂,抬下巴示意了下慢慢走近的两人,“你刚说的是不是就是她?”
其余三人皆齐刷刷看过去,权筝看了眼彻底僵住的靳年,凑近靳皇好奇问道:“她是谁啊?”
靳皇仅是淡看了眼就移开了视线,“不认识。”
权筝瞥了下嘴,她还以为这是靳年的前任或者前前任呢,刚燃起了八卦之心,他就痛快的浇了盆冷水,她因为有些困了,连打了两个哈欠,靳皇看了下时间,的确也不早了,就跟那俩货简单说了声“走了”,就揽着她的腰肢离开了。
刚坐进车里的女人,看着始终盯着自己看的靳年,淡淡的移开视线后,落定在刚坐进车里的男人身上,她好奇问道:“薄晖,为什么我总觉得靳二少好像认识我呢?”
名叫薄晖的男子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下,继而启动车子,转动方向盘离开时,不屑的说道:“要是每个你觉得是帅哥的人都有可能跟你认识的话,那你该多水性杨花?”
牧凉哼了声,在眸中闪过狡黠时,手落在他的大腿上开始往上游移,他在关键的时候,猛然抓住她的手,滚烫的手心烫的她手背都疼,她娇笑着挣开他的手,用指腹轻碾了下他的耳垂,在感觉到他身子有些僵硬的时候,她无辜的说道:“就算是水性杨花,还不都是因为你造成的?利用我对付完一个男人,又对付另一个的,见得男人多也就罢了,还都有钱又有颜,唔,指不定什么时候再被你送到这个男人的床上,又送到那个男人的床上……”
刺耳的刹车声猛然响起,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往前扑去,好在有安全带的束缚,方能防止意外的发生,她却半点被吓到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轻轻袅袅的笑着,问道:“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了?”
薄晖将安全带取掉,在牧凉以为他会发怒的时候,他却毫无征兆的倾身压下,温凉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他难得细细而温柔的亲吻着她,牧凉的眼中却含着笑意,那笑意有些凉,最后又有些冷。
在她准备将真心托付给他的时候,他却告诉她,她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当她准备彻底封心的时候,他却又时常对她温柔,在她动摇的时候,他却又溺在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里,这样的男人,她真的要不起,也爱不起……
许久之后,薄晖才将她放开,他看着她脸上浅浅淡淡又极致魅惑的笑意,声音像是被叫做温柔的东西浸泡过似的,他用指尖摩挲着她美艳的脸庞,“牧凉,别惹我生气。”
牧凉笑了声,声音好听极了,像是大提琴奏出的最美妙的乐章,她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的距离被拉的很近,唇和唇之间不过一张纸的距离而已,“我哪敢啊?身为一枚棋子,我怎么敢不听主人的话?主人说往东,我绝不敢往西,主人说在下,我绝不敢在上,但今晚……”
她故意扭动了下身子,“今天人家生日,你晚上留下来陪陪人家嘛!”
薄晖看着她脸上明媚到晃眼的笑意,决绝道:“不行,我要去医院看忆珊。”
牧凉冷勾了下嘴角,继而笑得越发明媚的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