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呀。”苏昙一直对艺术生抱有浓浓的敬佩之情,她道,“ 我也喜欢画画,只是没那个天赋,也没那个条件。”
曹溪端起茶杯,一口全灌进了嘴里。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曹溪最后走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了来时的怨恨和愤怒。
苏昙看着曹溪走远,给陆忍冬打了个电话。
电话那头,陆忍冬的声音有些疲惫,他说:“宝宝,怎么了?”
苏昙道:“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陆忍冬受宠若惊:“没没没,最乐意了!”
苏昙道:“没什么,就是叫你注意身体,早点回来。好啦,没事了,我挂了。”
陆忍冬还没反应过来,苏昙就直接挂断。他发愣的看着手机,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好像是苏昙的查岗电话……他家昙昙也会查岗了?这算不算是种进步?陆忍冬叹气,感叹他家姑娘总算是开了窍。
夏天过去了一半,两人已经分开了二十三天。
这个时间还是陆忍冬记下来的,他掐着点问苏昙想不想他,还说自己的案子快要结案,估计过两天就能回来了。
苏昙正在吃东西,含糊的说:“想啦想啦。”
陆忍冬笑道:“乖,等我回来。”
苏昙说好。
八月中旬,陆忍冬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出差。苏昙看早间新闻时看到了关于这个案子的一些细节。杀人凶手有极强的反侦察能力,导致侦破工作产生了极大的困难,好在最后还是顺利结案。
既然案子破了,那陆忍冬也该回来了。
三天后的下午,陆忍冬到家,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正叼着笔杆看书的苏昙。
他的姑娘还是那么可爱,脸颊却似乎瘦了点,大约是他不在,没有好好吃饭。
“你回来啦!”苏昙抬头,惊喜道。
“嗯。”陆忍冬满身暑气,他说:“我去洗个澡。”
苏昙点头。
陆忍冬进了厕所,再出来时裸着上身擦着发丝上的水滴。他皮肤也黑了一圈,气质看起来倒是野了不少。他在苏昙旁边坐下,道:“快过来给我瞧瞧,瘦了没。”
苏昙嘟囔着:“我没瘦呢。”
“不信。”陆忍冬道,“上称我看看。”
苏昙正欲拒绝,却被陆忍冬整个人直接横抱起来,她呀了一声,眼里有点慌:“真没瘦——”
陆忍冬冷哼一声:“没瘦怕什么?”
他抱着苏昙去了称上,把她一放上去,盯着称上的数字气笑了:“这叫没瘦?”
苏昙缩在称上跟只鹌鹑似得。
陆忍冬捏着苏鹌鹑的脸蛋,咬牙切齿:“我好不容易养肥了几斤准备过年的时候吃,你就又给我瘦回去了?”
苏昙辩解道:“我有好好吃饭!”
陆忍冬说:“那怎么瘦了?”
苏昙眼神飘了会儿,忽的心灵福至:“想你想的!”
陆忍冬闻言似笑非笑:“哟,还会拍马屁了,你以为这样我就不生气了?”
苏昙凑过去,踮起脚尖亲了亲陆忍冬的下巴,说:“不气不气,你还不是瘦了,还黑了……”不过腰倒是更好看了……
陆忍冬捏着苏昙的鼻尖,道:“往哪儿瞅呢?”
苏昙赶紧故作严肃:“没呢,我担心你。”
陆忍冬道:“担心我还是担心我的腰?”
苏昙磨磨蹭蹭:“你的腰难道不属于你么?”
陆忍冬发现自己无法反驳,他满目无奈:“好了,咱晚不做饭了,出去吃吧。对了,曹溪还有再骚扰你么?”
苏昙说:“没啊,她昨天还送了副她画的画儿呢。”
陆忍冬有点惊到了,显然是没想明白这个事情到底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欲言又止,最后实在是没忍住:“你和她怎么说的?”
苏昙把她劝曹溪的话对着陆忍冬说了一遍,陆忍冬听完之后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