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向那最深处的密园长驱直入。
“一一啊……”
他的手指往里捅,爱月忍不住叫。她小手抓着他手腕,却根本无力,也无心阻拦。
她的软肉紧紧吸着他手指,他抽动间,她竟听到有异样声音,是那春露泛滥,与他的指头碰撞而出。
爱月又忍不住:“__啊……"
身体完全服从了他,他细微的动作,她都予疯狂回应。
应绍华喘息深深,声线暗哑:“宝贝,这么湿,你舍得要我走?”
爱月猛地抵开他胸膛:“一一真的不行,爸妈都在,等回 到东京,好不好?”
男人埋头在她颈间喘气,没说话,但那闷气,隐忍压抑到了极致。
一一她怎么忍心走掉?
终于,爱月搂紧他的头,在他耳边呢喃:“前面有个死胡同,这个点没有人走。”
应绍华先是没反应过来,半晌,抬头看她,勾了勾唇:“你怎么变得这么坏?"
她也笑:“你教的。”
应绍华立刻起身,将那硕物收回去,换挡开车。
死胡同两边皆是围墙,没有路灯,没有光亮。
车子停稳,两人相视一眼,应绍华搂过爱月再吻了吻,气息烫着她耳根道:“下车。”
她先到后面坐好,他才跟着过来,锁完车门,一把揽过她,劈头盖脸地吻下来,手往她身上扯了两下,把她脱得一干二净。
应绍华刚想抱过爱月放到腿上,突然皱眉:“你膝盖上有伤。”
“怎么了?”
他没解释,扯掉领带后抱起她,侧放在自己大腿上,头一低,含住了那白雪缀梅。
他舌尖打转,反复舔砥,轻轻吮吸,偶尔故意发力啃咬,惹她一声娇喘。玩弄了许久,他嘴唇离开,埋头进了双峰之间,手抓上来,继续捏抚,脸庞用劲儿往里蹭,这感觉太舒醉,他喉中溢出呻吟。
他一边玩,爱月一边主动为他解开衣扣,去了上衣。但皮带,她不会。
应绍华扯掉皮带,半褪裤子,再放出了那蠢蠢欲动的猛兽。
花心柔软春含露,柳骨藏蕤夜宿莺。
做足了前戏,他终于将她转个身,背对着他,按下她的背,指导她:“分开腿,腰再下去,再下一点。”
“宝贝。”
“嗯?一-啊一-”
那硕物猛地捅入,她失声叫喊。
他手握她腰肢,腰身缓缓抽动,渐快,渐深,渐猛。爱月扶着椅背,身体上下剧烈晃动。
又是那种感觉,它在攻击她,在她下体间横冲直撞,她容忍着,包裹着,迎接着他的深入。她太湿润,在他的撞击下,紧密融合处撞出“滋滋”声响,淫靡至极。
而这姿势,后入,又是自下而上,她是痛的,甚至比初夜更痛。
“啊啊啊一一”爱月疯狂哭喊,她越是喊,他越是捅得更狠。
一时间,她天昏地暗,水深火热,感受痛和爱不断涌入下身之间,撑开,塞满。
他攻势持续猛烈,不知深入了多少,突然停下来,将爱月抱回胸膛,她贴上去,背后触到大片汗珠,他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更是急促。
他双手放在她双乳之上,轻轻摩挲。
爱月轻轻抽泣,应绍华心疼地抱紧她:“很痛?”
她哭腔以答,他吻了吻她的发:“辛苦你了,宝贝。”
似乎是感觉到与之前不太一样,爱月弱声问:“你……要够了?”
“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那怎么办?”
他大笑:“宝贝,你腿上有伤,车里也伸展不开,我们,到这里了,好不好?”
“嗯。”
应绍华握住她的腰,缓缓退出,离开她那一瞬,爱月“阿”了一声,那花穴又是一声异响,有液体从中溢出,他的手已拿着纸巾在下面等着,迎接她的爱液。
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