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二堂兄亲口对他说的。
他二堂兄还说:“老子这么努力为的是什么?当你们一个个在外面飚车、泡吧,左手一个妞儿右手一个妞儿的嗨翻天时,老子不是在太阳下挥汗如雨的练拳,就是在灯下看书,做梦都在思考要如何完善一个大企业的经营与管理!纵然爷瘸着腿,靠坐着轮椅过活时也没有灰心,仍然无一日松懈,时刻努力和学习着怎么做好一个大家族的管理者,爷容易么我?然后我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和艰辛,换来的就是一群人不知感激的把我当傀儡和假太子,逼着我做着做那,做一些我不高兴的事?”
“真当爷这么好的气性,生来就是为大家服务的?哼,想得美!”
当时他二堂兄冷哼着,眼神相当的睥睨与不屑:“说白了,我就是为了我自己!倘若不是为了我自己好方便行事,这辈子都不用受人的指使,我干嘛要这么辛苦?我大可以做一个什么都不用管的二世祖,和你们一样过着纸醉金迷和花天酒地的富足生活,那不比现在轻松?”
他深以为然,觉得他的二堂兄这种想法才是一个男人该去学习和奉行的东西。
不过他做不到,一是他能力不够,没有他二堂兄那么大的本事,不管是管理公司和处理公关危机都如鱼得水,双商高的吓人;二是他的个性喜欢安于现状,没有那么野心勃勃。
所以这场战争他妈妈注定输,而且还输的极其难看——二堂兄不止是要娶越纤陌,他是要到越家做上门女婿,只不过是越家不要他,他现在无可奈何,妾身不明……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块紫色的鸡心玉坠被曝了出来!
他认得这块玉坠,他的堂舅舅唐十七经常把这块玉坠挂在胸前,他是唐家正统的嫡子亲孙,别人都没有,这块玉坠是他身份的象征,就连现在的唐远都无此殊荣。
他拿着这块玉坠的图片去问唐十七,他没打算去问他妈,他妈妈没有拥有过这样的玉坠,可能也只是见过,说话不具备可信度。
唐十七跟他一点不客气,扔了一本《莫邪十七》给他,并且直接指出他妈妈就是文章中害人家嫡出女儿的族中奸人。
他当时并不惊讶,一点也没有怀疑唐十七的话,他觉得他妈妈就是那种人,没什么好奇怪的。
弄清事情的始末,他连找他妈妈谈的欲望都没有,基本上就是这样了,没有什么好辩驳和好说的。
他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把这件事情平息下去,能够制止事态的继续渲染和扩散,不要对他的妈妈越来越不利。
凭陆家的实力和他爸爸的官威,压下这件事情也很容易,那篇《百万玉坠滴血认亲,亡母寻亲迷雾重重》的文章也立马可以从各大报端和网络上撤个干干净净。
但这没有什么鸟用——唐家被惊动了;他妈妈被惊动了;识得那块玉坠的外界人士也被惊动了。
总而言之,一石激起千层浪,哪怕越纤陌只是投石问路,她也成功了!
所以他极想找越纤陌谈一谈,最好能和她达成什么共识,不要让这件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他不想惊动陆家,也不想惊动他的二堂兄,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然而要直接找越纤陌,她可能理都都不会理他,于是他蜿蜒曲折,找到了柳缇这一种比较迂回的方式,希望能和越纤陌见个面。
然而现在看来,结局很难完美,尤其是恰巧他来找越纤陌谈的时候,赫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杀越纤陌的白衣女人,弄的他有点百口莫辩。
而且越纤陌似乎对他的印象很不好,她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既然在国外有女朋友,又对柳缇无心,为什么一个堂堂中将的儿子,要因为这种事情来欺骗一个女孩子的感情?欺骗的好玩吗?良心上过的去?”
陆瑞林只能默默,这件事是他不对,不该利用柳缇,但越纤陌的语气明显带着迁怒,估计是把对他二堂兄的不满统统一起算在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