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蔓延到整个墓室,把整个墓室弄的臭不可闻。
沐蔓妃父亲的脸当场就白了,他还懂一点这方面的防范知识,火速撕下布条塞住口、耳、鼻,甚至蒙住双眼,并呼吁犹在墓室里忙碌的那些人也要照着他这样做。
“可终究是来不及……”沐蔓妃有点不忍心说下去:“后来死了不少人,那些留在墓室里的人除了我父亲,几乎没有一个人存活下来!而这些人中,有兄弟俩、有夫妻俩……还有兄妹……”
“所以我父亲身上背了很大的罪,尤其闯祸的还是他的妻子,让他有苦说不出,又不能把妻子供出来,因此他只能把祸事往自己身上揽……”
沐蔓妃痛苦的掩上眼睛:“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条,谢罪也好,被失去亲人愤怒的人逼死也好——他死的越早,事情得以平息的越早,也免得祸及妻儿与老母亲,让家人及早择身出来……”
“之后就是我母亲改嫁,那时讨债的人源源不断的上我们家催债、逼债,高息贷款和黑社会的人在我们家呼呼喝喝,我妈妈不堪压力,再加上她也心虚——祸是她闯出来的,最后却让丈夫背锅,弄得丈夫不得不以死谢罪,所以她一心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从而好摆脱那些不好的记忆。”
“因此周家有人看上了她,再加上周家又是难得的大富大贵之家,住江城,我妈妈便什么都不顾的嫁过去了,几乎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没有任何的意见。”
“至于我……”沐蔓妃没有什么表情地扯了扯唇:“当时的她根本顾及不到我,她甚至有些后悔生了我。”
“所以你后来便用一千万买断了与她的关系?”言御庭问道。
沐蔓妃缓缓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些事,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我再恨她害死了我的父亲也于事无补,我总不能把她弄死了替我父亲报仇。我之所以要和她斩断关系,是因为周家的那个儿子,那个我所谓的继兄要强暴我时……”
“什么?”言御庭瞎间瞪大利目,难以置信地望着沐蔓妃:“你说周世勋想强暴你?”
“你不必太惊讶,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还是我高中时候的事。”沐蔓妃神情淡淡:“他想强暴我,但我是那么好欺负的么,一脚差点将他两个蛋蛋踹破,让他住了好长时间的医院。”
言御庭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俊面有些抽搐。
沐蔓妃接着说:“然后周家要告我,发誓要让我坐牢,这个时候我妈妈她明明可以替我作证,因为周世勋要强暴我时她在旁边看见了,想上来帮我的忙又不敢,但是周家要告我时她却一声不吭,不但一句话都没有替我辩解,反而默认了周家的行为。”
“从那时起,我就认为了她失去了一个做母亲的资格,之前她把我交给绑匪,用我替换回我继姐,然后让我做绑匪的人质我都没有那么恨她。但是这一次她让我心冷!齿冷!那时就想到和她斩断关系,只是那时候我没有钱也没有能力,总不能剔肉还母,把一身的肉都割给她吧!”
她垂下眼:“所以后来有了钱,便给了她,顺便了结了这一段母女关系。”
“你都没给我说过这些事,我都不知道!那个周世勋我饶不了他!”言御庭俊面泛青:“周家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沐蔓妃有点疲倦,单手支着头没有言语。
言御庭又问:“那周家告你的事是怎么解决的?当年似乎没有听过周家有关于这方面的传闻。”
“当年有人看中了我的身手和我的能力,愿意训练我成为他们公司的一员,这间公司是地下组织,我本不愿意,但他们能帮我解决周家的这桩麻烦,所以我就同意了。”
“什么组织?”言御庭追问。
沐蔓妃轻摇螓首:“这个无可奉告,我之所以愿意跟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你,我是个很麻烦的女人,我父亲欠下的那些债够我还一辈子,我一分都不会少还!何况这其中还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