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拼到最后一刻,决不丢盔弃甲、狼奔豕突。
这种性格说好听点是执着,说的难听点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
女人太过执拗并非好事,当然如果她能把这份执着发挥到商场和战场上,抑或是其它什么地方都能叫陆九霄佩服,没准他还会为她鼓掌。
但如果她把自己当成了目标,那就叫让人高兴不起来。
“她什么时候成为我的老婆不重要,这也不关你的事。”陆九霄翘起二郎腿,放下文件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身子放松的倚向沙发背,清贵疏懒的样子中不知不觉流露出几分张狂与邪魅,贵公子气十足。
这个男人是毒,对女人来说他就是致命的毒药,宛若迷之罂粟。
沈奕君定定地看着他,很珍惜,她很少有这么近距离看着他的时候,耳朵里听他慢悠悠地说:“总之她是我护着的人,她的幸福我来给,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你们别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触怒我的下场不是你们能承受的起的。”
科科!
沈奕君忍不住在心里发出冷笑,敢情还不是呀!
什么老婆,什么撬墙角,原来都是他自个自编自演意淫出来的。
这个圈地自萌的家伙,见过不要脸的,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真不负他变态之名,可是,她却喜欢。
既然做了这事,沈奕君就不可能毫无准备——就像陆九霄说的,她知道他喜欢越纤陌,还一喜欢就是那么多年,她却背着他将越纤陌介绍给别人,这么堂而皇之地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是把陆九霄当死人吗?他又怎么可能不会过问。
早料到他会来问责,所以尽管他此时的话很伤人,沈奕君却一再告诉自己,不要紧,谁能笑到最后谁才是最大的赢家!
她忍着心里的酸楚与刺痛,故作无事地勾了勾唇,露出淑女式的优雅笑容,温婉怡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这么在乎她。”
她先给陆九霄道歉,接着又柔柔解释:“但我真的不是要挖你的墙角,我做这件事之前曾问过纤陌,问她有没有交往的对象和男朋友,她说没有,她说她自己目前单身,所以我才动了心思,想给她介绍一位男朋友,再说当时她被她的表妹误会和容少观有什么,确实也需要一个男朋友来澄清误会,所以我当时也只是想帮帮她,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最后,她又对陆九霄温柔一笑,轻声说:“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做就是了。”
这解释不能算完美,理由也不够充分,甚至是漏洞百出,但是她给陆九霄道了歉,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很好的台阶。
只要陆九霄念着两家的交情,他是不会做的太过分的,事情便可以到此为止。
谁知陆九霄却懒洋洋地道:“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
“什么?”沈奕君乍然失色,望着陆九霄的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陆九霄轻扬起下巴颏儿看着她,目光寒凉而睥睨:“你是觉得我不能摧毁你们的沈氏,还是觉得我不能把你从江城顶级名媛的位置上拉下来,所以你才这么有恃无恐?真以为你们沈氏固若金汤,以为你江城名媛的地位稳若泰山?”
一席话说的沈奕君肝胆俱颤,唇角越抿越紧。
她瞪大眼睛望着陆九霄,眸底的灰暗之色越来越浓。
“你不能……也不会……”她轻颤着两瓣花儿一样的红唇,竭尽全力不让心底的慌乱蔓延,然而嗓音却细细碎碎:“我们两家关系不一般、我妈妈和你妈妈、我叫你陆二哥、我们也是一起长大,也算青梅竹马……”
“别随意侮辱青梅竹马这个词,也别太看高自己。”陆九霄刻薄地打断她:“我们之间没那么熟,你要不是老出现在我面前,我兴许连你长啥样都不知道。”
“……”
这男人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