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徐良玉放下了戒心:“嗯,要起,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再躺着了。”
说着坐了起来,她胸前也有痕迹,青萝红了脸,拿过衣裙内衣,服侍她穿上,挨着她悄悄与她咬耳朵:“殿下去东宫了,其实也没走多久,他才还回来看你呢,我看殿下也是心疼你的,走的时候悄悄的,还让我们不要出声,怕吵醒你呢!”
徐良玉瞥了她一眼,曲腿坐了床边:“虚情假意。”
青萝又是撞了她的肩头:“你是没看见,殿下的脸都被你抓破了,昨天晚上你们也太激烈了点啊!说真的,我可没敢故意听墙角,但是从暗室回来之后,可是折腾了半夜才消停的没动静了,殿下好身体啊!”
没个正经,徐良玉白了她一眼,任她捧脸一副娇羞模样也不应她的话。
青萝弯腰来给她穿鞋,外面没有动静,她悄悄拍了徐良玉的脚面,又是一本正经地瞥着她了,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小娘子,现在怎么办?”
徐良玉低头,双手撑在床边:“什么怎么办?”
青萝一本正经地仰脸看着她:“昨天晚上,那个,小娘子是故意的吗?”
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徐良玉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一定是以为昨天晚上,诱惑李德的,是她故意为之。低头捧了青萝的脸,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是心情烦闷借酒浇愁,等清醒过来时候,已经刹不住了。”
青萝的嘴都合不上了,赶紧给她穿了鞋。
徐良玉双脚落地,突地腿一软差点摔倒,被身边的青萝一扶才是站稳了。
今日依旧穿了胡服,衣裤更适合她活动范围,也不耐烦让青萝再给她梳头,只简单绾了发,锦帛可是缠了又缠,恨不能将脖颈也都遮掩了,在镜子当中看着自己的脸,懊恼得可想而知。
其实昨天晚上,她已经有了退意。
借酒浇愁时候,已经想好了,没有勇气去死,那就得好好活着。
檀笙之前就警告过她,千万不要打那些粮食的主意,他说粮是国之根本,一旦碰了,目标太大,早晚会有祸事。他说得对,但是她不后悔,不过是重头再来而已,她还有云裳坊,再熬两年,或许还有机会干掉宋凛。
可惜她酒量太浅,稀里糊涂地竟然和李德他,做了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