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在车上肖总的电话就打进来,“怎么不一起解决?剥夺监护权有点麻烦,但是也不是不可能,你不是也收集了他们之前冷暴力的证据,如果一起上法庭,以那位陈女士恶劣的态度法官有可能剥夺你母亲的监护权。”
孔翎:“毕竟性质不一样。”
“他们就算一直对我冷暴力,至少也没有打骂,企图让我辍学也没做成,对他们施加道德上的压力就够了。”孔翎对外婆等人没有多少感觉,但是严格来说,他们并没有犯罪,只能从道德上谴责他们,而陈奶奶不一样,孔翎绝对无法忘记当时的生活,每时每刻都在担心她因为几千块钱被送到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床上,每天承受的不但有言语上的辱骂,还有肢体上的施暴。
她一字一顿的道,“请肖总务必款待好他们,让他们务必尽快的还清对我的赔偿。”
肖总在那边沉默了半分钟,似乎是不知道说什么,或者在思考什么,孔翎没有和他深聊下去的兴趣,她正要挂的时候,肖总忽然道,“可以送他们去国外。”
去了国外想弄死他们轻而易举,不用这么看着恶心了,就是好好“宽甸”他们,工厂也是正规工厂,做不到十九世纪资本家剥削工人的姿态。
“没必要。”看向车窗外,表情冷肃的厉害,声音却一异常平静,“他们不值得。”不值得她冒险,当初害死她的她都能放过不要他的性命,何况这两个恶心的人,她不是不敢,而是真的没必要,“他们也配。”
“他们好吃懒做惯了,连地都租给其他人来种,让他们做点事情和吃了他们没两样,一天不落的给他们事做就够了。”
对于陈奶奶这样的人只能采取强制手段,他们没道德感,没羞耻感,甚至对法律都缺乏敬畏,而对外婆这样的人只要给他们压力就够了,“外婆,法院已经宣判了,你还准备闹下去?非让我也把你告上法庭?”
“你来不就是为了钱么,我可以告诉你,就算是你接着闹下去你也得不到钱,就是你们有我的监护权也没用,那百分之一的股份是对方以赠与的名义给我的,现在对方已经收回去了。”
外婆现在承受压力也不走,不就是为了那几千万,这钱放在谁眼底下不心动,就是知道情况不妙也强撑着没走,就是当初有人给他们说,“孔翎现在未成年,监护权在你们手里,这些钱你们有资格动用。”
还有那份断绝关系书,对方嗤之以鼻,“法院不会承认的,你们尽管去,就是对方的户口不和你们一起,你们还是她的亲人,监护权还是你们的。”
这就是外婆的杀手锏,对,监护权,他们拥有她的监护权,谁知道一转眼孔翎就告诉他们这几千万没了,外婆第一反应就是诳她,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她不懂这些,只好去找律师,这样集团的股权变动还是很容易查到的,不超过百分之十五的股权变动不需要公告,百分之一的股东在官网还是能查到的,律师确认了这个消息,外婆难以置信,“说送了还能取消?”
律师尽职尽责的给她解释什么叫赠与,外婆听的云里雾里,但是有一点是真的明白了,那几千万是真的没了,她的失落一眼就能看出来,回到宾馆就买好气的道,“把房间退了,我们回去!”
孔母早就不想待下去了,闻言立刻收拾行李,而外婆还在肉疼,那可是几千万!
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外婆,为了钱兴冲冲的来,结果一个子没捞到,名声还臭十里八乡都知道,亲戚都每脸和他们来往了,一路上碰到的都对他们指指点点,以为回到家能清净点,谁知道立刻有电视台记者冲过来采访,“请问你们对这的天价彩礼怎么看?你们当初想要孔翎辍学是为了彩礼钱么?你们为什么当时决定拿孔翎换彩礼钱……”
外婆的脸立刻就绿了,“什么叫换彩礼钱!她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你们不知道就不要诬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