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段时间你一直在‘监视’我?”
“别,自家人说什么‘监视’多难听,咱们这叫观察,好吧?”
“好,你说观察就观察,那请问这些天,你都观察出什么啦?”
“我想以往跟你一起集训过的人,一定个个压力倍儿大?”
“你怎么知道?”几乎跟她一起集训过的人,都曾跟她说过这句话。
“就你那比拼命三郎还凶残的训练方式,就算男人天生体力好,在你面前也很多自愧不如。你都不知道,看到这样的你,我都想把你挖到特种部队了,怎么办?”
“真这么凶残?”
“咱们就说那武装泅水就好。看着那表面都结冰的湖水,咱们不说害怕,至少下去之前总得查看查看那冰的情况,看看有没有冰刀什么的。你倒好直接就跳进去,你都不知道你跳进去后,我那些队友一个个脸上的表情是多么丰富?”
都不用他发飙,一个个跟赴死一样,跟着跳了进去。
“我决定就算没把你挖到我们雄狮队,以后每年冬训,也得把你叫过来跟我们一起冬训,有你这个标杆在,我这个大队长的喉咙,绝对可以省下很多力气。”
所谓极限训练,那自然是挑战身体能承受的极限,无论哪项训练的条件都是最艰苦的。即便他手下的都是特种兵,是全军中选出的,各项指标最好的军人。面对这种极限训练时,都难免有犹豫的,需要他在一旁吼叫,他们才能老实。
今天看到欧阳纤芊这么凶残,那些男同志个个不敢拖拉,很是自觉跟在她身后训练。
对于自己为何集训时这么拼,参加过无数高级机密任务的上校,见解很是深刻。
“真正的战场可没那个时间,让我们去观察那么多,当前面只有一条路的时候,就算里面是地狱那也得闯。闯,尚且还有一丝生存的希望,不闯直接死。”
“那些人会犹豫,心里无非是抱着反正这只是训练,又不是真正的战场,给自己找着退路才会那样。”
“他们抱着这样的心思,参加这样的集训,压根起不到最极致的效果,还不如不要来。”
要说那些极其危险的机密任务,权赫朗参与的绝对不比上校大人少。
他同样有那些见解,也说过类似的话。
可那些人基本都是左耳进右耳出,鲜少放心上的。
这正是他发愁的。
“如果他们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思想觉悟水平,那我就不愁了。”
“不过,咱们讲真的,有你这么个凡是跑在前面的女军官,那些士兵还真不敢耽搁。毕竟男人天生有血性的一面,输给队里最差劲的男战友,他们心里顶多不服气,不会觉得有失尊严。可输给你一个女人,即便你是个比绝大部分男兵实力都强的女人,骨子里的血气也会叫他们觉得失了尊严。”
“所以今年的冬训,真的是过去这么多年,我吼叫最少的。”
“你这活标杆,我是真想把你挖过来,有没有兴趣?”
欧阳纤芊耸耸肩。
道。
“只要你能说服我的司令大人,在哪里我个人是无所谓,反正在哪里都同样是为国效力。不过,我的司令大人对我有知遇之恩,咱们不能拿权力压他,那样我心里过不去。”
她能有今天的成就,跟他的司令这些年的照拂,分不开。
人不能忘本。
她绝对不会在他点头前,离他而去。
这是她做人的最基本原则。
为谁都不能改变。
欧阳上校的话,让权赫朗顿时心塞不已。
他没好气地看着上校大人。
“大哥看着像那种以权压人的人吗?”
“你见过那个坏人,在自己脸上写着‘坏人’两字?”
“我好歹是你哥,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哈哈哈!军人最忌拉帮结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