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坐台小姐最会看人脸色,他们很清楚什么人惹得,什么人惹不得。孤夜白虽然冷着脸,却没散发出生人勿进的信息,而他脸上虽然挂着笑意,却整个散发着靠近者死的气息,比起傍大款什么的,这些人自然更看中命了。
忍住狠揍权赫峻一顿的冲动,孤夜白脸色臭臭地问道,“说吧,叫我们出来干什么?”
权赫峻耸肩,“心情好而已。”
虽然再见到欧阳纤芊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今后要缠着她了。可如果她已经结婚,这事办起来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可资料显示她还未婚,他可以名正言顺你追求她,他自然高兴。而这种高兴的事,他很乐意跟好朋友一起分享。
“不知权大总裁,因何心情好?”他们这类人早就练就了心境平和的本领,不是特别的事,压根没办法让他们的心情起涟漪,足见能让权赫峻心情好的事,定是件大事。
“我找到她了?”
孤夜白一时没反应过来,条件反射道,“谁?”
“八年前那个女人。”
“在哪里?什么时候找到的?”对权赫峻八年前那一夜的事,孤夜白自然知道,更知道这些年来他一直再找那个女人。但这么多年没消息,他早就觉得不可能找到那人了,没想到这人突然蹦出来,感觉有点不真实。
权赫峻将昨天电梯口的相遇,简单说了下,而后有些惋惜,“可惜那女人早就忘了我。”
孤夜白等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你说你八年前睡的那个女人,是个女上校?”
“当时肯定不是。”
“天啊!你的命未免也太好了吧?随便拉个女人睡都能,都有这么大的来头,我怎么就没这个命?”
“你怎么不说是我睡了她,才让她粘上我的好运,才会年纪轻轻就当上女上校?”
“那你再睡一个试试看?人要能在八年内再变成女上校,我就信你有这个命。”
“我早就说过,我这辈子只睡一个女人。”
刚从舞池回来的宫宸禹,听到权赫峻的话,很是无耻地取笑道,“要不是知道你八年前睡过一个女人,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不举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但凡是母的,都能让你起反应?”权赫峻很是没好气地白了宫宸禹一眼,显然他很看不惯宫宸禹到处发情的做派。
宫宸禹一点不以权赫峻的话为耻,“那是你们都不明白男女之爱的妙处,才会过着苦行僧的生活。等你们享受过那欲仙欲死滋味的时候,就会爱上这种事。”
“我劝你还是好好修生养性,否则哪天精尽人亡了,那就不好玩了。”权赫峻好心地劝解着。
“没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真有那么一天,也不枉我来世上走一遭了。”再说他精力好着呢,这种事哪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见他冥顽不灵的样子,权赫峻也懒得继续说他,轻晃了几下酒杯,再一口的把酒全部给喝了下去,站起身来朝卫生间走去。
“他今天叫我们来这里,干嘛?”宫宸禹慵懒地斜靠在沙发里,把他放荡不羁的个性肆意的张扬着。
孤夜白把权赫峻刚刚的说辞,重复了一遍,“看来他的春天到了。”
一听人是一名女军官,宫宸禹眼冒绿光,“这小子随便睡都能睡一个女军官,我睡了这么多女人,怎么就没一个拿得出手的?”
“谁让你见着母的,就发情。”对宫宸禹的行为,孤夜白也很鄙视。
“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些的好,免得将来碰到喜欢的姑娘了,人家嫌你脏。”
“要不要这么毒啊?”宫宸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些人怎么一个个见不着他好?!
“你要是别人,我们还懒得管你。”这种话点到为止,孤夜白不再多说,“干休所项目筹备得怎么样?”三人虽是好友,但宫宸禹是权赫峻的特别助理,孤夜白在自家公司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