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来发言。周五,不管你想什么办法,把常战留医院哪儿也不去。你用不着和我竞争,要是你运气好,周五以后你不会再有我这个敌人。要是你运气不好,我回来了,不需要和你争,是我的男人,怎么都跑不了。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就算感谢你当年脑抽放弃常战的大义之举。”
想想真好,罗溪还爱他,就算她回不来,也有一个深爱他的女子。他的未来该是这样子,阳光明媚才好呢!
罗溪人在医院,但因为罗东生的关系,多少知道些赵肆月和常战的事,整个人半懵中。赵肆月知道她听进去了,不想多呆,起身离开。
“赵肆月!”罗溪叫她,“这是你自己推给我的,不是我要来的。”
赵肆月轻笑一声,开门,罗东生紧张的看病房里。见罗溪没什么异样,心才又放回肚子里。
赵肆月走了,罗东生要去送她,电梯来了,赵肆月进去,罗东生送她到楼下停车场。
赵肆月想起点儿什么:“罗东生,以后追女孩子大胆一点儿,别耍心机,要是能成,早日成双成对?要是不能成,也好早些死心另觅良缘。别把女人当傻子,她们比你想象的聪明得多。”
罗东生看着赵肆月远去的车屁股,心被掏空一大片,短短两句话,戳穿他全部小把戏,也把结果说得清清楚楚。
回到家,家里一惯的冷清,赵肆月试穿了那件一字肩七分袖的鱼尾礼服,她腹部没有任何赘肉,平坦得好看极了。
在腹部走珠装饰处打了一个记号,脱下来,拆了线,又缝上...
做好这些,她手洗了礼服,记号没了,连带那股子崭新布料的味道也没了。
礼服晾上去,余光扫见昨天早上晾的衣服,都干了,常战的和她的。
给他送过去吧?他的衣服放家里算怎么回事?
要把他的衣服还给他,于情于理都不奇怪,拿衣服走到门口,赵肆月叹一口气,转身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