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的,必须得还。”
常战心里疑似暖烘烘的。
罗东生从后视镜看赵肆月,赵肆月问他:“罗东生,你好像是司法学院毕业的吧?”
罗东生嗯了一声,赵肆月没再问。
在医院处理好伤口之后天已经亮了,赵肆月身上几处钝器挫伤,头上挨了大包,有点儿破皮,医生让住院。
常战就脖子上有擦伤,脚上一个刀伤,伤口不深,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黎蔓枝去办住院手续,罗东生去买早餐,病房里只有赵肆月和常战。
病房是三人间,因为不是什么大医院,人气不大,另外两个床位空着。
常战捧着赵肆月的脑袋查看,要不是她脑袋有伤,真想把她敲醒,别再一个人单打独斗,自己吃亏,爱她的人伤心。
赵肆月自嘲:“你说我会不会变傻?”
常战咬牙,脸色很臭:“变傻了好,不会一个人横冲直撞,也不会像个刺猬见谁都扎。按时吃喝玩睡,省心。你要是傻了,我养你,顿顿有菜有肉。”
赵肆月兀自一笑,眼睛从常战卉张的胸肌扫过,舔了舔嘴唇,有肉...
赵肆月忽然想起什么,问常战:“对了,你昨天晚上不是在北京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还有命吗?”
赵肆月咯咯笑:“别指望替我干两次仗就能让我以身相许,我赵肆月的男人,一定是要陪我上刀山下火海的。”
常战抱着手肘含笑看她,肱二头肌的线条很好看:“反正也没有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