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回到餐桌,拉开凳子坐下:“情夫,我们快点儿吃吧?趁你老婆回来之前打一炮!”
服务员看一眼常战,神色复杂的回了传菜间。
赵肆月自顾自的吃饭,常战看着她吃。
常战觉得赵肆月这人挺好玩儿的,喜欢拆人台,但拆台的同时也解围。
第二次夹常战面前的菜的时候,赵肆月睨他:“怎么不吃?你不饿?”
常战笑,拿起筷子夹菜:“怎么能不吃?吃饱了好干活儿!毕竟在我老婆回来之前还要打一炮!”
赵肆月拿眼斜他,你等着!她赵肆月畜生起来连她自己都害怕!
酒店是常战在点菜的间隙定的,离餐馆不远。
常战取了房卡,赵肆月扫他一眼:“退一间!”
常战:“...”
赵肆月又说:“省钱!”
妈的你都让我吃蛋黄给非洲人民造福了,我还不得省点儿钱给国家造航.母啊!
前台接待听见要退一间,脸上挂着不乐意,大概工资和销售额挂钩?
再看一眼说退一间的竟然是妖冶的赵肆月,前台接待神色复杂。
上楼以后,赵肆月走的前面,开门进房,房间还不错,干净且舒适。
赵肆月踢掉鞋子,罗东生来了电话。
半夜十一点多了,应该是重庆那边有进展!
赵肆月去窗边接电话,常战不乐意打听罗东生半夜电话的意图,准备错开洗漱。
赵肆月打完电话的时候常战还没出来。
她站在窗边,看着楼下来往的车,街道上的路灯把大道照成一条条火龙。
玻璃上倒映着她的影子,她抱着手肘点了支烟,在淡淡的烟雾中看这座别人呆腻了的城市。
感觉蛮好!
浴室门开,一团淡淡的水汽蜂拥而出,接着才是常战走了出来。
常战腰上捆了条浴巾,上半身裸着,胸肌发达,臂膀遒劲有力,肩宽腰窄,腹沟边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随性且魅惑。
赵肆月背对着常战,从玻璃上看他的影子。妈的!这是出场自带舞台效果啊!
她舔了一下嘴唇,喉间有些发哑,不知道指甲抠进他紧实的肌肉会是什么感觉?
常战抬手擦头发,手举着,肱二头肌更明显,线条流畅且好看,让人心潮涌动。
赵肆月转身,眯着眼从烟雾中看他:“真他妈想睡了你!”
常战擦完了头发,毛巾搭在脖子上朝她走过来。
人近了,半俯身把她圈在双臂之间垂头问她:“一夜?炮.友?”
赵肆月平视他的眼睛,一口烟雾轻轻的输出:“滚床单还计较次数和关系就没意思了!”
常战问:“肆月,我记得你好像说过,哪天我们要是真滚了,一定是爱了!那你的想睡我是什么意思?”
赵肆月扔了烟头,食指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胸口,勾住他腰间的浴巾。
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他的浴巾就会崩塌式的滑落。
赵肆月抬眸看他,嘴角有笑:“是说过!不过,我有补充!和你滚,反正不会是爱,也可能是因为求胜欲。”
“我说过我不找炮...”
常战话没说完,赵肆月勾着他的脑袋就亲了上去。
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柔软且性感。
她赵肆月是什么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他常战就真能心不乱?
那不行,她赵肆月坚决不允许!
常战一秒之间就来了反应,管他妈爱不爱?性.爱性.爱,先性后爱!
他揽着她的腰旋身将自己和赵肆月摔入床上。
啃.咬着她的唇,舔.舐着她的耳朵....
赵肆月嘴角带着笑,莫名滋生出一种凌驾于世人之上的胜利喜悦。
常战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把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