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说：“刚来。”
乔念念点头，指了指一边的柴火说：“要是没有其它事情你可以帮我搭把手。”
宁瑾然没说话顺从往那边去。
她有些错愕，没想到宁瑾然真会去，也会在这种地方自愿沾上烟火气息。
她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期间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连在吃饭的时候两人也没说过话，可气氛却很安逸融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吃过饭时，宁瑾然主动提出去洗碗。
乔念念点头，跟着他来到厨房，他在里面洗碗，她在门外看着。这让她有一种错觉，好像是平常夫妻该有的样子，没有世俗的干扰，没有权力的纷争，没有仇恨，没有过去的种种，是简单，是平凡，是舒适，是平淡。
她很清醒这一切都只是错觉，该来的总会来。
宁瑾然紧握着手中碗，将他们放在该放的位置，忽然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他朝着门口看去，是乔念念逆着光站在那里，还冲他纯粹笑了笑，宁紧然心中有些烦，是从来没有过的那种烦闷，突然很想把这个让他烦的人送到镇魔塔去，把她祭祀在那里，他很讨厌这这种感觉。
乔念念看着他掠过自己的身影，又是莫名其妙生气，还真是暴躁。
***
在下午。
杨悦峦过来找她，手里还拿着一些绣花的东西。
“会绣花吗？”
乔念念怎么可能会这些：“不会。”
“没事没事，我可以教你啊。”杨悦峦边说边把东西放在院中桌上，“这个可简单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没有拒绝，跟着杨悦峦开始学绣花。
这一绣就是一个下午。
在杨悦峦的指导下，乔念念学的很好，一次手都没有扎到，虽然绣得还是有一些乱。
杨悦峦开始夸赞她：“第一次绣就绣的这么好，不错嘛，要是再多练习一下，都可以赶上我了，怎么以前的时候不学呢。”
乔念念看着荷包上面的字，她想要绣一个念字，还差一个心，字歪歪的还有点丑。
“我们那个地方不做这些东西。”乔念念继续补了几针，“再绣一天应该就绣好了吧。”
她感受到不远处站了一个人，侧头发现宁瑾然在看她。
在对上视线这一刻，宁瑾然飞快挪开眼睛，朝着厨房走去。
乔念念看着宁瑾然离去的背影。他这是要去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