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姨已经让她们收拾了,我还要去给宁将军送衣服就先走了。”
苏佳慎乖乖点了点头,等乔念念走之后才反应过来肯定是刚才明月对念念做了什么,所以之前才让她去拿没有做好的衣服,刚才看念念完好无损估计没有什么大碍,还好还好。
***
念念看着紧闭的房门轻轻推门而入,顺势又将门关上。
房中静悄悄,只能听见她轻微的脚步声,她掀开帘子朝着床榻那边走去,低头便见地上还滴落着点点碎血,看来确实挺严重。
她在不远处看着半倚在床榻上的人,他的眼睛紧闭好看的眉毛重重拧紧,一只手捂着腹部,白衣带着些金色刺绣的衣服被血迹染红一大半,脸色惨白的不像话。
乔念念嘴巴微微张开很是惊讶,是谁把他伤的这么重,记忆中还没有见过宁瑾然像现在这般狼狈。因为长鳞法力尽失,现在需要承受长鳞和受伤一并带来的痛苦,而她现在的血液正是能压制他痛苦的药引。
宁瑾然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向念念,从茫然变的冰冷,声音干涩沙哑低吼一声。
“谁让你过来的,滚出去。”
念念在这个时候哪能听他的话,把干净衣服放在一边走过去:“谁干的。”
“和你有什么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谁想管他,谁想和他有什么关系,但她不能不管。
她沉住气弯下腰看着他柔声说:“和离剜还没有给我,现在你依然还是我的夫君。”她指着心脏,“还记得我以前说的什么吗,只要你一天是我夫君那这颗心脏就是偏心的,等把和离剜给我伴侣结印消失,你以后怎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
宁瑾然又闻到属于她身上的味道,少女干净清澈眼睛里有光,倒映着他的影子,他将脸侧开不看她也不回答她的问题。
她把之前带过来的药拿出来:“我先给你上药,有些疼但别动啊。”
现在宁瑾然没有表现出长鳞的样子,她当然不能直接说,宁瑾然没有说话念念知道是他妥协意思,不得不说这个人还真是奇怪的很,一会心情好一会心情坏,也不知道这一天天脑袋里撞的什么。
她扒开被划开的衣服,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映入眼帘,很深很长估计只差不到1cm便能看见里面的内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