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别人说,有些好奇,所以问问,没有什么事的。”
吃过饭后,天色已经暗下来。
“难得来舅舅家一次,今晚住一宿明儿再走吧。我去掌灯去。”
防约西独自在院子里转转,发现舅舅家的墙头很矮,他爬在墙头上,偷偷看着萍姐家的院子。萍姐正在院子里喂驴。
突然有个人影,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闪出来。防约西好一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萍姐就被黑影扛着往外跑了。
防约西从舅舅家开门追了出来。一路上,只见房屋树影,大街上空荡荡没有一个行人。
黑影扛着萍姐走得飞快,看着像个练过武功的人。防约西学过一点拳脚,但他自知比这人差太多,交手肯定不如对方功力。他气喘吁吁地,勉强能跟得上盯梢。
转了几个巷子,人影推门进了一个院子。只听里面问:“四爷,人来了。”
“好,好。事情办的很顺利。先绑在树上,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喝几盅,赌几把,咱哥几个尽兴玩玩再说。”
防约西站在墙外,听里面杯盘交错,一会,又听见好像在赌博。他不知道萍姐怎样了?心里着急,但又无可奈何。正在他徘徊叹息,一愁莫展的时候,里面没有声音了,静悄悄地。
他看看墙头不是很高,凭着学过的一点武功,轻轻翻身上墙,匍匐在墙上。半轮银月,悬在西天。正好可以看清院子里的情况。
院子里有一棵大树,萍姐就被绑在树上。口里塞在布。
一旁的桌子上狼藉一片,剩菜残酒。几个人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喝醉了呼呼大睡着。
防约西轻轻落在院子里,顺着墙根来到树下,轻声说:“姑娘别怕,我是来救你的。”
他拿掉萍姐口中的布,解开捆绑的绳子。“快随我走。”
萍姐见他救了自己,知是恩人,便要跪拜。
防约西说:“不用多礼,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快走。”
说完拉她走出到门旁,开了门栓,来到大街上。正好遇到巡夜的几个士兵,防约西一向和这些人混的熟,他们也知道他是防约冬的弟弟。
“怎么?防老哥不赌钱了,又好上玩美女了。”其中一个兵笑着和他打招呼,看见防约西拉着一个女子,借着手上提着的灯,看着女子冰肌玉骨,国色天姿。
“说来话长。”防约西指着一处院子,如此这般地低声交代一下。便匆匆和他们告别,拉着萍姐来到小门前。
“姑娘进家去吧,你不用担心,那几个贼人必死,勿忧。”
萍姐谢过房约西,问他姓名。忽听舅舅喊他,便匆匆走进院子里。
“和谁说话呢?你这半天去哪了?”
防约西没有告诉舅舅,刚才发生的事情,毕竟关系到萍姐的名声。
“刚才出去转了转,到舅舅家门口不敢进来,怕走错了门,又问了问路过的人,让舅舅担心了,外甥不孝。”
舅舅看外甥的确比过去懂事了,满心欢喜,便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