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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凤凰见李牧竟然离去,连忙道:“你以为我是吓唬你吗?这毒药虽然要不了你的命,但也够你受的?”
李牧忽然转身回道:“那怎么办?你即不给解药,不如我再把它还回去吧?”
蓝凤凰咯咯笑道:“公子说笑了,喝下肚的毒药,怎还能还回……”
她话音刚说到一半,忽然整个人一呆,只听得李牧哈哈一笑,脸上紫气一闪,一张口,登时便有一道水箭从他口中喷出,正好落在不远处放在地下的茶盏里,竟是一滴也没溅出,一盏茶不多不少,与没喝前一模一样。
蓝凤凰心中大惊,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有这般本事。良久她才回过神来,双目一阵异彩流露而出,不禁赞道:“好,少侠好利害的功夫,奴家佩服。”
她说道此,话音一转又道:“只是本门的毒功虽然天下闻名,但寻常对敌时,更喜欢用活物,少侠请看,说着左手一抬,衣袖里黑影一闪,露出一颗蛇头。”
蓝凤凰接着说道;“它叫‘七步倒’,被它咬中之人,一般都活不过半个时辰,即使内力高深,它的毒性也能循经沿脉,直接腐蚀心脉,即便撑个一天两天,最后多半也是一命呜呼!”
李牧赞道:“厉害,如此剧毒之物,蓝教主能随身携带,更厉害。”
蓝凤凰咯咯笑道:“公子笑话了,我们用毒之人,怎能驯服不了这等小东西。”
说到这她摇头道:“只不过它毒性虽烈,毕竟身形过大,不易隐藏行迹,容易让人觉,倒不如你袖口那个。”
李牧看着袖口趴得一只黑褐色蜈蚣,此刻口齿大张,作欲咬之势。如是常人,见了这般一看就是剧毒之物,多半吓得一个机灵,汗毛倒竖。
李牧心中到没甚惧色,以他的内功修为,若有东西近身,怎会没有察觉。真被这东西伤到了才丢人。
手上瞬间紫光萦绕,屈指一弹,蓝凤凰见了心中一惊,大喊道:“不要…”
这条蜈蚣乃是异种,被蓝凤凰饲养多年,花费了许多心思和功夫,珍惜异常。
李牧那会留手:“这种毒物还是不留的为妙…”
下一刻,那只蜈蚣便成了尸体。
蓝凤凰见事情已成定局,还是自己先出手试探人家,此时心中暗暗只能叹息,不在多言。
见蓝凤凰神情,李牧道:“可是我伤了蓝姑娘的心爱之物?”
蓝凤凰即震惊李牧手段高超,又心疼自己精心饲养的蜈蚣,索性她性情开朗,脸上只是微微变色,便恢复正常,轻笑道:“奴家哪敢,见了公子这般高明的武艺,让奴家是大开眼界,这点使毒的手段虽然看着吓人,对公子却毫无办法,奴家心中现在倒是羞愧不已,公子可别笑话……”
一句话说完,她自己到先咯咯笑了起来。
李牧道:“蓝姑娘不必谦虚,你的毒功确实很厉害。”
蓝凤凰又是一阵咯咯直笑,笑的花枝乱颤,香风阵阵,半晌才道:“公子不但武功好,连说话也这么好听。”
“奴家虽然拿公子没办法,不过本门在毒术上却是当得起大家,使毒的心计比不得百药门,但手段却不比他们少,公子你猜我现在是否对你使了毒?”
李牧见她说的这么郑重其事,到是真有点好奇,他轻吸一口气,凝神默查体内状况,只觉真气行经走脉间微微有些滞涩,连胸口竟也有烦闷之感,不免有些惊讶。
当下心念一动,丹田中一股真气升起,温润阳和,绵绵泊泊,沿着全身经脉运行几个周天,身体顷刻间便恢复正常。他轻呼一口气,只觉真气浑然一体,圆润自如,再没滞涩之意。
虽然这点小毒对他并无大碍,稍稍运功便能驱除,但如此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