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章安仁多次找机会,想和南孙重新恢复感情,由于南孙忙着装修房子,课也上完了,极少来学校。
让他根本找不到多少机会,效果寥寥,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僵着。
倒是李牧近水楼台,本就住在一个屋檐下,南孙又在帮他装修房子,接触的时间不知凡几。
除了一起探讨房子的装修问题,李牧也不时请南孙吃吃饭、看看电影、听听音乐会…两人关系迅速升温。
由于南孙的抵触,李牧也不想强求,两人一直没有过分亲密的举动。他也不着急,等着南孙和章安仁彻底分手的那一天。
这天,南孙和锁锁一起约着喝咖啡,两人回忆往昔,感慨万千,聊至酣处,锁锁忽然发现南孙的目光愣愣的,脸色不太对。
连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远远的看见章安仁进来了,刚才服务她们的咖啡厅服务员亲昵跑上去,喊着安仁哥哥。
章安仁显然和这个娇俏伶俐的服务员很熟,悄悄的把人拉到一边,温言细语的说着话,又递过去一些东西。
朱锁锁看到火冒三丈。
“我以前觉得章安仁虽然其他条件不好,对你一心一意,算是不多的优点。”
“没想到呀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一面,放着和你的感情不好好挽回,和咖啡厅的小姑娘勾搭上。”
说着站起就要去质问。
蒋南孙赶忙拉着她摇摇头。
“锁锁,不要。”
尽管两人没分手,关系只剩下澹澹一层。毕竟两年的感情,眼前的情景依然让蒋南孙情绪低落,心头不太舒服。
若是以往,她肯定会直接质问章安仁,但现在她有什么资格,章安仁和别的女人暧昧,她和李牧关系何尝不暧昧。
尽管心中的道德约束着她,和章安仁彻底分手前,不会和李牧有任何过于亲密的接触。
但,这么做依然让她有澹澹的负罪感,有什么资格和理由去要求章安仁。
两人这么稍一耽搁,章安仁已经走了,长相娇俏的服务员含情脉脉的目送他离开。
由于坐的偏僻,咖啡厅客人不少,章安仁竟然没有发现她们。
见南孙竟这么轻松放章安仁走了,朱锁锁很不甘心。
“南孙,刚才为什么拦着我?当场揭穿他真面目的好机会,你怎么就轻轻放过了。”
“看他以后还敢说多么专一,多么爱你。都是假的,男人都是花心大萝卜。”最后这句打击面有点广,有点说某人的嫌疑。
蒋南孙叹息一声摇摇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有什么资格去怪章安仁。”
朱锁锁忽然想到南孙和表哥现在的暧昧关系,心里酸酸的,不知道该怎么劝了。
“都怪表哥,回去饶不了他。”
又安慰了南孙几句,朱锁锁本身的性格,让她不可能放过此事。
也不和南孙商量,忽然冲刚才那个服务员招了招手,对方见了,立刻微笑着走了过来。
朱锁锁看清她胸前的铭牌袁媛。
“再来两杯卡布奇诺,两碟小点心。”
见对方记下,就要离开,朱锁锁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刚才那个帅哥是你男朋友吗?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给你送东西,真够体贴的。”
袁媛愣了一下,知道她说的是章安仁,心里有点失落。两人以前是男女朋友,现在已经不是了。
章安仁在上海,又是买房又是当大学老师,若说她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当着陌生人的面,这些复杂的关系和想法自不必说,也解释不清。
简单点了点头道:“嗯,我肠胃不好,给我来送点药。”
随意解释两句,袁媛刚想走,朱锁锁却不想这么简单放过,脸上做出好奇的样子。
“是嘛!你男朋友可真暖,他是做什么工作的?看起来有股书卷气。”
袁媛本不想多说,但工作之后,虽